身体不舒服会推掉工作来照顾她,给了她一张他的副卡,说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偶尔也会温柔的亲吻她,除了睡在一起不碰她之外,其他的时候都很正常,很甜蜜。
这样子的顾清曜在这十年里她从来没见过。
他对卿禾也很温柔,但那种温柔中带着些严厉,对卿禾有时也很宠溺,但那种宠溺仅限于兄妹之间的关爱。
而对她,她能感觉到顾清曜对她不一样,他的温柔带着缱绻,宠溺带着爱意,亲吻有时还会带着凶猛的克制。
司眠脑海里的一根弦霎时间崩断,从确认关系后她因为害怕顾清曜讨厌她,有些刻意的矜持,没有了以往汹涌的表达爱,在顾清曜面前表现得太过端庄。
睡在一起时她害怕顾清曜想起她曾经对他乘人之危,有些刻意的避开…
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顾清曜并不是为了责任和她在一起,而是他也在害怕她会因为那件事情不再爱他!
太过小心翼翼的爱情让她一直患得患失。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和顾清曜之间其实是相互爱着的。
司眠今日过来探班,席衡和顾清曜一起去往国外出差处理事情,要一个星期后才回来,无聊的司眠就过来陪她。
卿禾听到脑海里面的那道声音倒牛奶的动作一顿,洒出来不少。
“卿禾,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司眠关心的声音传来。
她放下牛奶,“没有,刚刚走神了。”
她在脑海里回复小执,让他多注意宋雨的动态。
与小执说好后,又听司眠开玩笑说:“席衡才离开几天就想念的发呆了?”
卿禾恢复平时的平静模样,“还说我,天天抱着手机唉声叹气的人是谁?”
司眠抱怨,“如果你哥对我粘一点我都不至于这样。”
卿禾来了八卦的心思,她只知道他们两个月前公开在一起,却不知道司眠是怎么把她哥拿下的。
她八卦问:“你怎么把我哥追到手的?”
司眠清丽的容颜浮现一抹娇羞,故作淡定,“就…生米煮成熟饭后你哥就答应了。”
这么刺激?
卿禾双眼放光,“还是眠姐厉害啊,我哥那个千年单棍一招就搞定。”
她竖起大拇指表示相当佩服。
司眠表面很开心,其实内心一直很忐忑。
她从来没想过用一夜情来绑定顾清曜,顾清曜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内心比谁都清性冷情。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喜欢上了顾清曜,那种无可自拔的喜欢,她只有一个信念,此生非顾清曜不嫁。
现在梦想实现了一半,她的内心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或许是在一起的方法不对,她很害怕顾清曜对她只是责任所在。
她不奢望顾清曜能爱她,却也不耻于这种方式与他在一起。
不知不觉司眠眼眶发红,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她赶忙转身擦掉眼泪。
“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眼尖的卿禾已经看见。
卿禾走过去面对司眠,司眠仰头轻笑,“没事,就是想到一些事情有些难过。”
卿禾伸手擦去精致面容上的泪滴,“我们现在是朋友,以后还会是家人,有什么难过的事想说的话可以跟我分享。”
司眠被卿禾的一句家人破防,她忍不住抱住卿禾,缓缓诉说:“卿禾,我爱阿曜,很爱很爱,我对他一见钟情,整整爱了十年!”
卿禾轻抚着司眠的后背,司眠哽咽着说:“我追了他十年,每一年我都会向他表白,他从来没有答应过,直到上次在酒店发生了那件意外后,阿曜主动说跟我在一起,我好开心,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跟他在一起后我们像普通情侣一样相处,他也很细心的照顾我,我们会牵手会拥抱会亲吻,我们一起睡觉却从不碰我…”
司眠已经泣不成声,她继续说着,“卿禾,我是不是很坏?用自己的身体绑架了阿曜。”
“没有。”
她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发生这么荒唐的一晚,但是她知道顾清曜不是那种为了责任而委屈自己的人。
拍卖会那天他叫她送醉酒的司眠下去她就知道,她哥的心里是有司眠,只是没有司眠爱的那么热烈。
她认真回,“我哥是什么性格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很温柔,却不是对每一个人,他很细心,却也只仅次于身边人而已,你认为他是一个会被身体道德绑架的人吗?如果他心里没有你就不会对你负责。”
司眠怔怔地望着卿禾,一到顾清曜这里她的脑子就笨了十倍不止,最讨厌哭哭啼啼女人的她都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
“你害怕我哥是出于责任才跟你在一起的是吗?”
司眠擦干眼泪点头,“害怕他讨厌我。”
卿禾拉过司眠在沙发上坐下,“不需要害怕,以前怎么对他现在就怎么对他,我哥的性子太凉薄,从小他背负的东西太多,在那种圈子下他一个人要重振整个顾家还要照顾我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久而久之就造就了他心性太过清冷。”
她继续道:“我哥他没有表面的那么温柔善良,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