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所知而言。
刘巴有些杞人忧天了,至少几十年内他所说的事情不会发生。”
“陈侍郎,这些文章为何能发表?如果没有一点道理,恐怕说不过去吧?”逢纪多次拉拢陈欢,被其婉拒,这让逢纪心里很不舒服,趁机给其使点绊子就成了逢纪最想做的事情。
“侍中,您应该清楚,在华夏从不压制其他人的观点。
那里逻辑学和哲学是必修课。
只要符合基本逻辑,没有任何人会拒绝你发表各种学说。
在华夏,当提出观点被证实可能存在,那么这个问题就会以人命名写进教科书,可以说诱惑极大。
这样下来,这种事情就成为了常态。”
逢纪一脸阴鸷,他不喜欢陈欢高傲的神情,这点和许攸看他很像,他喜欢别人对他卑躬屈膝。
袁绍问道,“那么华夏政府会不会采纳这些建议呢?”
“大王,华夏大统领府有经济制度研究中心,这些人算得上大统领的经济政策智囊团。
他们会将这些问题进行模拟,对与错他们都会听,采不采纳最终还得依靠数据支撑。”
《黄金与华元的危机》这本书很快就流落到了海外其他国家。
“子柔,你怎么看?”刘表看上去精气神并不是很好。
蒯良苦笑着说道,“大王,臣对金融理解比较肤浅。
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加赞同刘巴写这本书是为了博眼球。”
“为何这样说?”
“华夏技术先进,各种商品源源不断出现,那么贸易逆差出现的可能性很低,这是其一。
其二,华夏国内对于普通百姓兑换黄金有额度限制,同时,海外兑换黄金,必须先兑换成华元,这就让华元国际地位加强。
其三,华元印制透明化,在华夏有一套法律来保障华元印制问题,就是大统领刘恢都无权决定华元印制。
华夏钱庄要印制华元,需要华夏钱庄的五十多个经济学家,也就是钱庄钞票发行委员会的委员们投票决定,最后百姓大会下院审核通过后才能印制钞票。
因此,刘巴的这片文章不会对华元带来冲击。”
刘表听完蒯良的话点了点头,“刘巴是荆州人?”
“是荆州零陵人,不过,华夏现在已经取消州一级行政了。”
刘表喘了一口粗气,“子柔,本王时日不多了,让太子刘琦回楚国”。
“喏”。蒯良原本就不是野心之辈,只要家族延续发展,他就知足了。
“不要让任何人知晓”。刘表轻声说道。
蒯良点了点头,刘表担心的事情他也担心,蔡氏虽然能力普通,但是野心并不小。
“父王,二弟在恢都城行贿医师被处罚。
儿臣建议,向华夏提出抗议。”袁谭难过的说道。
袁绍问道,“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现场的人表情各异,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担忧的,还有无所谓的人。
但是大家都知道,袁谭为袁熙讨回公道是假,故意借此曝光袁熙所作所为为真。
袁绍的话瞬间让在场的人不淡定了。
袁熙犯错在万里之外,大王都不知道,袁谭是如何得知的?
莫非袁谭早就将自己势力渗透到了华夏?
一阵脑补下来,不少人看向袁谭的眼神变了,不少人有了畏惧之心。
“父王,儿臣是听华夏的商人所说。”袁谭突然感到有些不对。
郭图疯狂示意袁谭不要继续说了,可惜袁谭志得意满,根本没有注意郭图的暗示。
袁绍脸都黑了,“显思,你二弟的事难道不会是商人故意挑起你们兄弟争端的?”
“父王,他和我们并无利益关系,真假一问便知。
他说恢都城不少人都知道,他还去学校演讲。”
袁尚立即站出来说道,“父王,儿臣不相信这事是二哥所为。”
袁绍这个人最看重面子,他儿子万里之外犯错,这种事情并不大,袁绍自然不希望带到朝堂。
“显思,显甫的话你可听明白了?”袁绍黑着脸问道。
此时袁谭发现,这和自己预料的有些不一样。
他眼角看向郭图,只见郭图轻轻摇了摇头。
袁谭汗如雨下,他此时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
这种王权社会对与错并不重要。
王上一句话有,没有也有,王上一句话没有,有也没有。
“父王,儿臣听信华夏商人蛊惑之言,儿臣未经详细查证,儿臣有罪。”袁谭就像换了一个人,此时的眼角含泪,悔恨和痛苦的表情交织在一起,此时的袁谭堪称表演艺术家。
袁绍听完脸上神色稍有缓解。
“显思,你作为兄长,听信谗言,险些毁坏你兄弟声誉。
好在你及时回头,并未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孤罚你回府思过十日。”
“谢父王,儿臣领罚。”袁谭现在想起都后怕,如果自己固执己见坚持的话,从今以后,自己就会失去候选人资格,对于他来说,将来不能登临大宝的话,自己面对的恐怕只有死亡一条路,这就是私天下的残忍。
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