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那些庶民和贱民把我们庄子围了。”一个奴仆匆匆忙忙跑进屋子,大声喊道。
“什么?一群低贱的人,他们怎么敢?”男子怒目圆睁,他有些不敢相信。
“老爷,这是今天的河南日报。”
“河南日报?”男子不解的接过报纸。
当看完上面内容,他惊呆了,河南郡政府居然把双方签定的契约直接发在了报纸上,并且限定自己这些人一天之内解除护卫,否则以谋反论罪。
此时,他手不听话的抖动,原本以为,大家都这样干,华夏政府肯定知道法不责众的道理,以前对付朝廷不就是这样吗?现在对方居然不管这一套。
怎么办?八月正是秋老虎,天气炎热,男子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滴在了报纸之上。
“赶紧告诉其他人,大家想办法。”
“不行啊!庄子已经被彻底围了。”
“有多少人?”
“起码几百人。”
“这群贱民想做什么?没得我,他们早就饿死了,现在居然来落井下石?”
突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了。
“此话恐怕不妥吧?”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径直走了进来。
“你是谁?”男子此时火冒三丈。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朱伟,隶属于华夏河南郡公共安全科,这是我的身份证明。”
朱伟拿出一张纸,递给了座位上的中年男子。
看完后,中年男子脸上立马换了一副表情。
“朱先生前来,为何不通报一声?”男子对着身边的人斥责道。
“陈展,我此来是公事。”朱伟语气十分生冷。
“您说?”
陈展知道,华夏不是好对付的一群人。
“今天过来看看你如何履行契约?”朱伟看了对方一眼。
“朱先生,此事比较麻烦,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办妥。”陈展摸了摸自己额头,顺便用手绢将汗擦了擦。
“哦?看来你是把我们当成了原来的朝廷。
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朱伟不想废话。
“朱先生,这是要干什么?”陈展脸色一冷。
身旁的两名护卫大有一句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你们二人给他当狗还没习惯?还要当一辈子吗?
走出去看看,乡民恨不得亲手撕了他。
你们二人知道自己行为吗?那是助纣为虐。”朱伟大声斥责道
“我……”两名护卫脸涨得通红。
“朱先生,你们究竟要如何?”
“今日不按照契约卖出土地和解散护卫,那我只能按照华夏律法办事。
不过,可能走不到我们公共安全科,因为外面的人群就不会放过你。”朱伟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
“你……”
“来人。”
“到。”外面立即进来了两人。
“带他到公共安全科,凡是有人阻扰,按照造反罪处理。”朱伟不想伤及无辜,可是有些人醒不来,也不想醒。
他想起一句话,那就是真正阻碍不是世家豪族和王公贵族、地主们,而恰恰是普通百姓,一些人往往认为帮他的人在害他,多年愚民,大家已经失去了自己思考和判断能力。
看着朱伟的强硬,陈展怕了,他多少了解一些华夏,这是一个兵不血刃就把一群地方实力派逼着离开的人,这样的人,一旦强硬起来,肯定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门外还有数百人围着自己,眼下…
“朱先生,我们现在就办如何?”
“好啊,我就在这里配合你。”
朱伟的话让他感到一阵无力,他深知,不办肯定是不行,对方一定会借着百姓的愤怒打死自己。
“你摸着良心说说,这些年没有少干缺德事,可是,你祖上干净的一千多亩田地,我们依然拿钱购买过来。
陈家主,华夏政府是讲道理,讲律法的地方,不代表我们软弱,不要想到法不责众,华夏律法里面没有这一条赦免律文。”朱伟缓缓说道
“对了,鼓动你们的傅家,已经被逮捕了,加上此前他无辜打伤多名百姓,并且和土匪勾结,他是活不下来了,陈家主不会等他来救你吧?”
此刻,陈展汗如雨下,“误会,在下是守法之人,怎可与他同流合污?
陈展虽然是颖川陈氏偏支,但也懂得不为家族谋羞的道理。”
“陈家主主动给百姓解释一下,你看如何?”
“这……好吧!”
朱伟目的很简单,要借此让百姓知道,以前这些人作威作福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洛阳的太守府,田预看着各地土地开始分发给百姓,心里也感到踏实不少。
“不知土匪清剿得如何了?”
“太守,洛阳附近匪患不少,听说不少人被劝下山了,不过,仍然有些亡命之徒还在顽抗。”
“今年临出发前,殿下就对大家说了,接下来两年,安民和剿匪是中原各地重中之重,不允许有一名土匪出现在中原各地。
只有这样,才能给接下来商业打下基础。”
“太守,皇宫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