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刘瑶的话非但没有让许劭生出豪气,反而多了更多担忧。
“使君,辽东军不可小视,我们还是派人侦查一番?”
“子将何以担忧?辽东军兵力不足,眼下只能收缩防御,怎会有力量埋伏我等?”刘瑶不解,这么简单的事情许劭居然没有看明白?
“使君,小心无大错。”
面对许劭担忧,刘瑶也动摇了。
“好,安排斥候立即查探,不过,要快点。
如果辽东军弃余姚而逃,我们就失算了。”
刘瑶让大军放慢行军速度,远处的辽东军用望远镜已经看到了这一切。
“旅长,我们该当如何?”
“曹子脩,你说说看?我们该如何处理?”
曹昂不想和自己父亲正面对决,毅然决然的南下扬州,现在他已经是辽东军的一名副团长了。
“报告旅长,我们此时应该把伏兵暂时撤出埋伏之地,等待对方查探结束,我军再进入埋伏之地。”
“几千人,怎么才不能让对手察觉?”
“旅长,我们分批往后退,我们虽然有几千人,然,旅长一开始只让我们团进入伏击之地,恐怕早已料到对方斥候会来查探。
并且,我们这埋伏之地,几乎寸草不生,对方很难察觉,此地有埋伏。”
“哈哈哈,你小子不错,将来一定能当上将军。”
曹昂摸了摸头,毕竟自己此时才十八岁。
“命令,全军立即撤出阵地,不得发出任何动静。”
很快,一千多人的大军就撤出阵地,来到离大路数百米的山林之中。
斥候匆匆探查一遍,一无所获。
“子将,我就说你想多了,你还不信,此时要加快行军,不然辽东军逃跑了。”
许劭并未争辩,只是他十分不解,这是为何?这一切和自己熟悉的辽东军不一样,但他好像闻到了一股味道,这是阴谋的味道。
“旅长,刘瑶的近四万人全部进入了句余山。”
“命令部队,立即切断刘瑶大军,将其拦腰切断。”
“喏”
“轰隆…轰隆…”
“这是什么声音?”
“像大山垮塌的声音。”
“不对,这是石头下落的声音”。
正当刘瑶大军正在议论纷纷之时,无数的石头从山坡上倾泻而下。
“砰…”
“啊啊啊!”
“救命,我腿断了。”
石头的落下,刘瑶大军毫无准备,瞬间,军队乱成一团。
听到无数惨叫声,刘瑶惊慌失措的问道,“发生了何事?”
“使君,中路大军遇到了伏击,山上滚石、镭木让整个中军大乱,我军被截成了两截。”刘瑶话音刚落,立即有人报告。
“不是没有埋伏吗?这是哪里的军队?”刘瑶十分不解
不过,他话音刚落,山上无数弓箭落了下来,就像下雨一般。
“冲,随我冲出去。”刘瑶知道,自己已经上当了,不过,眼下只有向前一条路了。
上山的弓箭依旧不断落下,刘瑶大军不断有人倒下,也有不少人冲了出去。
此时,经过埋伏之地后,刘瑶大军已经不足三万人了。
“混蛋这些辽东军只知道偷袭,太过无耻,难道他们连正面决战的勇气都没有吗?”
“轰轰……”
“踏踏……”
“不好,是骑兵。”许劭惊呼道,南方骑兵很少,通常只有将领才有战马,普通士卒都是依靠两条腿。
刘瑶一阵失神,随即喊道,“不要慌,对方没有多少人,赶紧结阵防御。”
严纲带着三千多骑兵,像一阵风一样,顺江来到眼前。
扬州军何时见过数千骑兵对着自己冲锋?看到这一幕,不少让开始四散而逃。
这原本就是一场战力不对等的战斗,这场战斗进展极快,面对严纲率领的轻骑兵,刘瑶军队完全失去了一战的勇气和决心。
轻骑兵冲锋,很快就将三万大军冲垮,随后,步兵开始收降。
于糜带领断后的军队,根本不敢和朱辉军队接战,一路逃跑,朱辉一路追击,追击到了句余山,士气早已没有了,面对朱辉带领的军队,个人战力、装备、士气全面不如对手,很快,余糜率领手下数千人全部投降。
刘瑶的军队也好不到哪儿,逃出来的三万大军,被斩杀两千人后,其余人全部丧胆,不是被俘,就是投降了辽东军。
“你是刘瑶?”严纲是典型北方汉子,他最看不起刘瑶这样的人,刚交手,自己还未过瘾,对方居然就投降了。
“你是何人?居然直呼本州牧名字?”刘瑶此时好像很有骨气一般,和此前吓破胆的刘瑶判若两人。
“如此窝囊的人也自称州牧?看来大汉实在无人了。”严纲唏嘘不已,他没想到,刘瑶居然如此无能。
“哼,你们只会阴谋诡计,如果拉开正面作战,你们未必能赢?”
严纲并未生气,而是翻身下马,走上前来,走到刘瑶面前。
“你恐怕不知,扬州已经全面陷落。”
严纲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在刘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