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安,这样一来,他的话谁会听?”
“哈哈哈,子琰居然会犯糊涂?”
黄琬一脸疑惑看着刘虞。
迎着黄琬的目光,刘虞继续说道,“今天校场比武,华雄因为说了一句辽东王徒有虚名,被黄叙用狼牙棒砸断了腿,董卓500大军被击杀无数。
你难道没发现,你指责辽东王的时候,对方眼睛里的怒火吗?”
黄琬回想起今天的一幕,苦笑着点了点头。
“这小子是真狠。”
“子琰又错了。
一路上,这些人没有一个人进入民宅,遇到庶民都是客客气气,因为马受惊踩坏农户田埂,他们都会主动上门赔礼,丢下钱财。
老兄见过这样的军队?”
“这……”
“尊敬是心里,而不是强迫大家去喊口号。
庶民百姓并不傻,谁好谁坏他们心里知道。”
“哎!老夫今天得罪了辽东王。”黄琬此时有些后悔,无论站在家族还是自己角度上,惹怒刘恢都不是明智做法。
“子琰多虑了,据老夫所知,刘恢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黄琬点了点头,“是啊!能让大汉名士、隐士纷纷前往的人,怎么会是小肚鸡肠的人?”
刘虞点了点头,“有些事情,你要换个角度去看,你把自己置身于庶民百姓去看待这个天下,或许会得出不一样的结论。”
“伯安,莫非你今天是想给刘恢当说客?”
“子琰高看老夫,也高看自己了。”
听到刘虞的话,黄琬一脸不满,你的意思不就是说我不值得刘恢请你来当说客吗?
“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做?”
“没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刘虞和黄琬私交不错,一点私交是不可能让刘虞道出自己政治目的的。
杨弘不负众望,帮助袁术和孙坚连成姻亲。
对于孙坚来说,他希望有袁家这样影响力的人出来站台,虽然世家豪族被刘恢收割一番,但是,数千年来编织的强大关系网,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破除,地方上,他们拥有大量的土地、房屋和家丁奴仆,有了这些,他们依然会逐渐恢复元气,何况袁家还有两个州牧?
“治中,门外有人求见?”
听到护卫报告,杨弘头都没抬,“何人?”
“来人称,他是皇甫嵩的亲卫统领皇甫准。”
杨弘很是不解,皇甫嵩都死了几年了,自己和他并无交集,对方为何找到自己?
不过,对方既然报出皇甫嵩名号,他决定还是见一见。
“把人带进来。”
“喏”
当皇甫准出现在杨弘面前时,看完对方的令牌,他知道,对方身份无疑。
“将军因何而来?”
“不瞒治中,董卓害死将军,我一直在寻求机会复仇。”
听到皇甫准的话,杨弘内心异常激动,攻打董卓的借口一直不足,这不就送上门来了吗?
“董卓乃朝廷相国,将军可不能胡说。”
“治中请看,这是当日所发生的一切。”
杨弘拿起来看了看,对于他来说,事情真假并不重要,只要皇甫准的身份是真就行。
“将军为何找上我?我只是一个小小治中。”
杨弘的话,让皇甫准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个州的治中属于三号人物,这样的人只是小小吗?
“回治中,在下四处奔波,无人替在下做主。
听闻袁豫州公正廉明,急公好义,加之治中乃是袁豫州手足,在下才冒昧前来。”
皇甫准的话让杨弘大为受用。
“将军随我前去谯县,到时引荐将军见袁豫州。”
“多谢杨治中,今后有何吩咐?皇甫准及其一千多兄弟无有不从。”
“好好好。”
杨弘没想到,自己出来一趟,路上居然遇到这样的好事。
幽州的土地改革并不顺利,一些偏远的乡村,地主抵抗十分激烈,但是,面对辽东军队,一些只能欺压乡里百姓的地主武装,在其面前不堪一击。
所有人深知,辽东这一套,很多人是不会接受的,他们会反抗,不杀人是无法推进土地改革的。
蓟县
刘恢和公孙瓒相对而坐。
“伯圭为何不去洛阳?”
公孙瓒也是沙场悍将,不知为何?面对刘恢时,他心里有一种深深畏惧,或许是这几年,辽东干了太多让人畏惧的事情。
“王爷,公孙瓒就是一武夫,朝廷争斗并不适合我。”
刘恢内心还是很认可公孙瓒的想法,洛阳那帮人,成天都在互相算计对方,一般人很难生存下来。
“伯圭如何看待辽东在幽州的改革?”
“对于庶民百姓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只是……”
“伯圭有话不妨直说。”
“只是世家豪族、王公贵族和地主们,恐怕不会如此简单就妥协了?”
“历来都是如此,谁也不想放弃手中已经获得的特权。
不过,我们总不能为了不到半成的人,让天下九成五的人来当奴仆?”
“王爷,辽西令支《今天河北迁安、迁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