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话音落下,石洞内响起一阵机扩声,无数细小孔洞打开,随后毒箭、毒烟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瞬间将两人的身形淹没。
宁远眉头一皱,迅速揽在杨不悔的腰身,金刚不坏神功气墙离体,将那些箭矢全部挡下。
而后从怀中掏出一颗解毒丹,塞入杨不悔的口中,便懒得再管周遭一切,拿起那羊皮看仔细端详起来。
待到石洞内再次恢复平静,阳夫人捂着伤口,看着完好无伤的两人,眼中满是惊愕。
要知道她有备而来,提前来到了死角处,还提前吃了解药,也难免被伤到几处。
杨不悔心有余悸地看向阳夫人,双眼中满是厌恶,“你倒是真能作,死到临头,也不得消停!”
阳夫人未想到一小丫头也敢来教训自已,气得脸色铁青,“你敢骂我?”
杨不悔双手叉腰,手指着她鼻子,“若不是你耳根子软,嫁与阳顶天教主,你师兄怎会变成那副模样?若非是你不守妇道,与人私通,教主又如何会走火入魔?明教又如何会落入如今处境?”
“你……”
杨不悔越说越气,“你什么你?我若是你,早就无脸活在这世上了。谁能想到你竟是藏身于密道之内,在丈夫尸骨前与成昆私通,简直无耻至极。”
阳夫人面色骤红,一股怒火冲上心头,再加上毒气攻心,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双眼一闭,朝后倒去。
杨不悔疑心有诈,捡起一颗石子朝她砸去,见她全无反应,才小心上前,伸手探了下她的鼻息。
却未想她没了呼吸,顿时被吓了一跳,朝后退了两步,转身去看宁远,“她……她死了!”
宁远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见着阳夫人身死,也未太在意,只是提醒道,“再给她补上一剑吧,万一是装死呢。”
“啊?”杨不悔愣了一下,想一想宁远说得挺对,捡起长剑,朝阳夫人胸口刺去。
她长剑即将落下时,已“死”的阳夫人突然睁开眼来,一把夺过长剑。
就在阳夫人刚要将剑刺入杨不悔胸口时,手腕上便传来一阵剧痛,长剑脱手而出。
杨不悔趁机从她手中逃脱,翻身捡起长剑,回首一剑刺入她的胸口。
怕她再次装死,又拔剑再刺了她几下。
做完这些,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
宁远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未想到她也如此杀伐果断。
与她点点头,再次拿起羊皮陷入沉思。
杨不悔走到宁远身边坐下,只觉百无聊赖,不时看他一眼。
也不知过去多久,突然发现宁远满脸铁青,但这铁青之色一显即隐,立即又变成血红之色,之后,更是全身都在青红色之间转换。
杨不悔心中大惊,联合之前那成昆所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宁公子该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可眼下她就算想要找人帮忙,也无计可施,又怕打扰到宁远,让事情变得更糟糕,只能跪坐在一旁为宁远默默祈祷,希望他能度过难关。
未多久,终于看到宁远身上的青红之气慢慢的隐入皮肤之中,脸色也恢复正常,心中顿时长出口气。
宁远一睁开眼,便对上她满是担忧的眼神,笑着解释道,“无事,那是乾坤大挪移心法中所记载的的乾坤二气,脸上现出青色红色,便是体内血液沉降、真气变换之象。”
“那宁公子这是练成了?”杨不悔好奇问道。
宁远点头一笑,“已经练就大成了。”
别人练就第三层便要花费去二十余年,但他有系统在,自无需太久。
杨不悔闻言,看向宁远的眼中满是崇拜
她曾隐约听说她父亲杨逍提及,他苦练多年,也不过才练就到第二层。
宁远看了眼阳顶天的尸身,默然片刻,抬掌在地上轰出一个洞坑来,然后将他的尸骨埋入其中。
入土为安,他所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而后抬掌轰开石门,带着杨不悔在密道里四处找了找,未一会,终于找到了成昆埋下的炸药。
杨不悔看到炸药的一刻,背上生起阵阵寒意。
如此多的炸药,怕是能将整个光明顶炸塌陷下去,倒时不知会有多少明教弟子丧命。
宁远将这潜在隐患解决后,便带着杨不悔按着原路返回。
当两人回到杨不悔闺房时,却发现整间屋子像是被人洗劫了一般,柜子被翻得七倒八歪,就连床头的一颗夜明珠,也被人给扣了去。
杨不悔脸色顿间变得冰冷,气冲冲的推开门,“人呢,都死绝了不成?连我都东西都敢动?”
门外,一丫鬟怀中抱着包袱,见杨不悔突然从房间中出来,吓得手中东西都掉在地上,“小……小姐,你不是被他们杀了吗?”
杨不悔脸色更寒,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敢咒我?”
宁远从房间内出来,“出了什么事?”
那丫鬟捂着脸跪在地上,哭着道,“之前小姐不见了,老爷派人去寻。不久山下人杀了上来,便有人传小姐是被他们杀了……”
听到各门派联手杀上光明顶,杨不悔也顾不上去追究那丫鬟敢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