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接触过,这时被对方握住了手腕,只感觉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一个站立不稳就要摔倒,被宁远一把抱住。
宁远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将她抵在木墙上,说道:“凌波姑娘,你师父有没有教过你,做人要诚信?我看你是想抵赖,你知道不知道,我最恨不守承诺的人了。”
“不,宁少侠,我没有,我......”洪凌波还想反驳,小嘴就被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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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收取了应得的报酬,满意的走了。
洪凌波泪痕未干,等宁远出了房门,她的眼泪又吧嗒吧嗒掉落下来,她起身,找来剪刀,小心将那一块落红剪了下来,收入行囊中。
然后靠在木墙上,独自流了一会儿泪,伸手擦去。
她想去找师父,想了想,又放弃了。
她想起宁远临走前说的话。
他说:“你现在也算是我的女人了,我对自己的女人向来宽容,我还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想跟着我,那就来找我。至于你师父那边,我会去说情的。”
洪凌波与师父相依为命,自然不会舍师父而去,只是,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给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她心中总感觉失去了些什么,又多出了些什么。
却再也说不清楚了。
......
半夜,贾员外的客房内,床边悄无声息站着一个人。
他注视着熟睡中的两人,出手点了他们的昏睡穴位,然后将一粒药丸塞入了贾员外的嘴里。
这枚毒药能让贾员外永远不举,失去那方面的能力,再也无法对贾夫人行房。
接着他如狸猫般从窗户跃出,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