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
在医院里,容彰陪着她散步。
她许久没说话了,容彰就一字一句,跟教小朋友说话似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江南无奈,她是个成年人了,只是几个月不说话,又不是十几年没说话。
语言功能暂时失调,又不是哑了。
练几天就可以了。
她还算流利的说话了,就问容彰,“我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个男孩。”
“那我还不可以见他吗?他很严重吗?”江南问,眼睛里透着很期盼的光。
容彰望着她。
她的精神比刚醒来时好多了。
可是容彰却斟酌着,不敢告诉她真相。
江南看着他,“什么意思,孩子是不是被谢清舟抢走了?”
这么些天,他面都没露,大抵是没想到她变成这个样子吧。
所以,谢清舟不敢面对是吧?
江南气得浑身颤抖,她拿出手机,就给谢清舟打电话,让他把孩子还回来。
可电话还来不及拨回去,他就听到容彰说,“江南,孩子剖出来就没气了……”
江南的手机掉在地上,她转过身来,“不可能的,他在我的肚子里动过,怎么可能会那样,容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目的?”
“到的太晚了……”
“不可能,容彰你怎么能咒我的孩子,你怎么能。”江南问他,她抓着他的衣服,“你为什么要这样组,你为什么啊?”
她歇斯底里的捶打他。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孩子没有了的,她不信。
她用力的捶打着容彰,她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再次陷入了昏迷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