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他们俩都心知肚明是借口的理由,“我能去你家蹭杯水吗?”
“不能。”陈森也和他光明正大地撒谎:“没有水壶。”
许星然不挑,“自来水也行。”
陈森脚步猛地停住,许星然也跟着停。
他感受到陈森的目光落在他的头顶,许星然抿了抿唇,没敢抬头。
“一次机会。”他听到陈森在他的头顶说,“我要听真话。”
许星然半刻没敢犹豫,“我确实不渴。”
他的呼吸滞了下,一寸寸地抬头,视线从陈森分明的下颌看到他微薄的唇、他高挺的鼻梁和他漆黑的眼。
和这双眼对视着,许星然找不到逃避的理由,“我不放心你。”
说完,他整个人蓦地轻松下来。
他这才发觉,他一直不自觉地在用嘴巴呼吸,——他一直都是紧张的。
因为一直有亏欠,一直不敢上前,所以从不敢和对方提起从前,怕对方不相信此刻的自己,一直抱着怕被怀疑的心情,以至于不敢当面说任何“逾越”地、“不敬”的话。
——但是陈森却要逼着他说。
“因为你发烧了,还喝了不少酒,所以我有点担心。”什么事情一旦开了头都会顺畅很多,许星然继续和他解释,“口渴确实是撒谎的,但是也没有撒很大,因为我今晚也喝了一点酒,确实也想喝水。”
他舔了舔唇,有些紧张地瞥了眼陈森。
他一看过去陈森就把视线移开了,许星然等了一会,什么都没等到。
又过了半分钟,陈森没有任何预兆地往前走了。
许星然在原地愣了半秒,立马跟上他。
陈森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