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背上了奇怪滤镜的夏目:……
你们枭谷……?
赤苇京治小声和他们解释:“去年全国大赛第二轮的时候木兔前辈状态特别好,大比分赢了对方想要找人撞胸,撞完一圈队友脑子一热撞到对面副攻那边去了,差点就引起事故(指被怒从中来的对手暴打),赛后暗路监督还拉着我们给人道歉。”
孤爪研磨眨了眨眼:“这件事啊。”他听过。
猫又育史神情也有些复杂:“哦,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
还是个入围了年度全国高中男排小品的段子。
并肩的还有诸如“白鸟泽红发副攻因为表情和言辞过于犀利连续好几场比赛吓哭了对手”、“稻荷崎某副攻因为经常在网前弯腰被怀疑是仿生人举报到委员会”、“井闼山攻手常年随身携带消毒喷毒和口罩被当成工作人员N次还被对手质疑过为什么要让保洁员上场”、“鸥台某位攻手和副攻近景永远同不了框(身高差导致拉近景镜头只能拍到一个人)”等等……
一想到这个,又有点好奇今年的排球小品了。
搓手手jpg.
总感觉每年关西地区的排球小品总会更多一些。(因为有某个战地记者孜孜不倦投稿!)
……
和枭谷的练习赛让猫猫们收获颇丰,离开时夏目已经(被动)和枭谷王牌交换了联系方式,对方梳着精神的发型,上扬的眉毛和不断探出的脑袋看着更像一只变成了人形的猫头鹰。
“夏目夏目!回头有机会一起打比赛呀!”
“好的木兔学长,有机会一定!”
“今年音驹会打进全国吗?”赤苇京治问孤爪研磨。
布丁头二传想了想,认真回道:“我觉得,是机会最大的一年。”
深黄色的竖瞳和幽深又剔透的绿色眼眸于空中对视,各自弯了弯。
犬冈走依依不舍地挥着手,和自己新交到的好朋友告别:“再见了猿杙学长!我们回去再聊《老鼠的一生2》!”
枭谷3号主攻点着头,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他:“好!”
两个人身上闪烁着属于挚友的耀眼光辉。
山本猛虎后退一步,捂住眼睛。
“啊——好耀眼!”
他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一个挚友!
……
回去的路上,黑尾铁朗抱怨一边甩着手:“木兔那家伙为什么总喜欢和我握手?不知道他那个力气捏人骨头都要碎了吗?”
“小黑你不是一直碍着面子不当着他的面说吗?”
“那当然,说出来了多没面子。”黑尾铁朗傲气道。
“嘁。”夜久卫辅笑出声来。
“叫你死要面子,活该受罪。”
“我这可不只只是为了我自己,更多是为了咱们音驹的脸面。”
“是是是,你是队长你说的都对。”
红色队服的少年们漫步在去往车站的路上,偏西的日头照在他们身上,拖出长长的深色影子。
教练们回去路上翻出今天的比赛,给少年们讲解,其中猫又育史提到一个就是:“你们还记得木兔在消极状态的时候枭谷的配合吧?他们虽然没有了最强力的主攻的攻击,但剩下的一群人彼此之间同样也是紧密联系、不会出现缺了一个人整支队伍就出现巨大的破绽。”
“这是属于排球强校的底气,木兔在时他们的光芒会被这个大王牌所掩饰,可除了他之外,剩余的每个人也都是小王牌。”
“当然,我们音驹和枭谷的风格方向不同,我不需要你们每个人都变身成为‘王牌’这种听上去特别神气的角色,我们音驹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字——‘稳’。只有足够的稳定,确保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不让球落地,再从长计议。”
他一双仿佛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睛平静地扫过身着队服们的少年,继续道:“或许在很多年轻人听来这种方式一点都不酷,只有扣杀截杀才是真正展现排球魅力的时刻。但我想说,这种‘并不酷’的排球也是排球的一种,这是我们音驹从始至终贯彻着的宗旨,即便是在最最崇尚暴力美学的那段时间,我们也至少能够保证传接球的练习是所有练习中训练量最大的,我们国家队常年以来一直采用的也是这种风格的比赛模式,有了足够稳定的传接球技术,再接上配合和攻手们的扣杀,一个初步的队伍就形成了。”
他不意外二三年级的平淡的表情,在他刚刚接手这一批学生们的时候他也说过类似的话,这也是他们音驹能够在这大半年中一步步从无到有形成整个队伍的过程。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一年级们,小萝卜头们好像有点乖的离谱了。
今年居然一个刺头都没有,害得他打的腹稿都没地方使。
去年山本那个小子一开始还特别不给面子,犟着嘴表示不想打这种柔柔弱弱只会防御的排球,被剩下几个人接扣杀接的没脾气后才慢慢将观念转换过来。
说实在,老头子他还挺喜欢这种一点点将人的想法和观念转过来的过程。
就像在重塑一个新的灵魂,主体依旧是原先的灵魂,而他只不过稍微扇了一下风。
“二三年级们配合我不担心,距离地区赛的选拔还有一个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