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和林知墨也表示无妨: “客人远道而来,我们没有睡觉的道理。”
谢翊榕悄悄贴近顾明安耳边跟他咬耳朵: “明安哥,那你早上还去公司吗”
顾明安摇头,低声回他: “不去了。”
“那正好我们一起睡个回笼觉。”谢翊榕说话坦坦荡荡,眼睛亮得顾明安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一旁无意听见的顾磬秋简直想八倍速逃离这个地方。
他做错了什么要在旁边听哥哥和嫂…哥夫…谈情说爱啊!
而且谢翊榕还比他小,凭什么他要喊谢翊榕“嫂子”!
两小时内,沈靖淮的母父也乘车赶到了顾家。
打扮雍容华贵却又风尘仆仆的中年女人和男人面容满是疲惫憔悴,又带着不自然的忐忑。
然而,他们在看见蒲砚的瞬间,很快就失声痛哭了出来。
他们的孩子即使在外风吹雨打,像无根浮萍般长大,依然出落得如此挺拔优秀。
这让他们怎能不愈发愧疚。
血缘的关系尤为奇妙,虽然蒲砚很长时间没有看见母亲父亲,可在与母亲对视的瞬间——
他却有种很强烈的熟悉感,好像他们之间的联系从未斩断。
他们之间相隔的也好似并不是十余年的时光,而只是短短几日的分别而已。
蒲砚走到他们身边,三人抱成一团,哭得惊天动地。
顾明安在沈母沈父走进来时与两人寒暄了几句,此时便回房休息去了。
而沈靖淮,陆朝槿等人还在蒲砚他们的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沈靖淮虽然高兴,但已经过了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