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中般悟了。
“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蒲砚颤声问。
“嗯,”两人默契地省略了部分,但又心照不宣地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陆朝槿说, “当时的事,我不知道,是代练在上我的号,所以后来我才会问你为什么忽然退游。”
往事虽然充满酸涩,但如今看来又好像如同过眼烟云般,蒲砚只是摆手: “没事,都过去了。”
“当时,有件事我骗了你。”陆朝槿突然说,望向蒲砚的表情严肃而认真。
蒲砚:
“什么”蒲砚心乱如麻,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我当时说为了下双人本才和你结为情缘,是骗你的。”陆朝槿抬臂握住了蒲砚冰凉的手,仰头看着他茫然的眼睛, “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第36章
半小时后。
空气里满是甜腻的喘息。
蒲砚白皙的脸上浮起大片的红,将手臂横挡在自己面前,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 “不要了…嗯…”
陆朝槿把坐在自己腿上的蒲砚搂得更紧,鼻尖贴着对方手心,呼出一口气: “为什么不要”
蒲砚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被亲得麻麻的,就快要没知觉了,而罪魁祸首却还在明知故问,便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你说为什么。”
陆朝槿只是笑着,将一乱串细密的吻落在蒲砚手心,指尖和柔嫩的手腕内侧。
蒲砚被他亲得又羞又痒,挣扎着要逃出他的怀抱。
“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陆朝槿灰蓝色的眼睛距离蒲砚不过咫尺之遥,像冰川下的海洋般,色泽美丽。
蒲砚更关心的是陆朝槿的身体,微凉指尖抚过他眉骨: “头还疼不疼我先去叫医生给你看看。”
陆朝槿难得幼稚,说: “不想管了,让它疼吧。”
“那怎么行,”蒲砚抬手在他太阳穴两侧轻轻按压, “这样疼不是办法啊,还有你喝酒就头疼就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陆朝槿眼睛微眯着,像只大型猫科动物般享受着蒲砚的按摩: “好。”
蒲砚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吐槽“男人只会回答你说的N句话里的最后一句”。
陆朝槿大概是因为头疼所以没什么精神,蒲砚也不想难为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顾家的家庭医生打电话: “医生您好,陆先生说失眠宿醉有些头疼,麻烦您过来看一下。”
昨晚刚因为慕容琴跑了一趟,忙活到后半夜才回家的家庭医生: “…好的。”这钱真不好赚啊啊!
在蒲砚极力劝说下,陆朝槿同意在医生来前继续卧床休息。
片刻后,穿着睡袍的蒲砚躺在被子里,枕着陆朝槿右手臂,腰侧被陆朝槿左手臂紧紧环着。
蒲砚: “…”
周围空气里都是陆朝槿身上的雪松味道,蒲砚耳边满是陆朝槿的呼吸声,感觉自己的心就要跳出喉咙了。
蒲砚试图挣扎,对着病人的语调不自觉地放柔了: “等下医生来了,我们这样不太好…”
但在另一个人耳朵里,怀里的人贴着自己耳畔说的话全是甜软的撒娇。
“他来的时候我会出去,不会让他进卧室。”陆朝槿微睁开眼,在蒲砚额头亲了亲。
蒲砚在这一个小时里裸露出来的皮肤被他亲了个遍,连锁骨和脖颈也没能幸免,此时好像已经逐渐习惯了: “…好。”
顾宅的客房有多种户型,有些比较小,有卧室和卫生间组成,而像陆朝槿住的这间和顾明安他们的房间大抵一致,不仅有书房玄关,还有自带的衣帽间。
顾家的家庭医生也住在富人区,很快就来到顾宅,按响了陆朝槿房间的门铃: “陆先生您好,我是小周。”
陆朝槿依依不舍放开蒲砚,叮嘱: “你先睡一会儿,昨晚收拾烂摊子到挺晚的吧。”
家庭医生经验丰富,和陆朝槿短暂交流后就给他开出了几颗褪黑素,还吩咐他今天不要工作并卧床休息。
楼下的佣人姐姐也适时端来了醒酒汤,让陆朝槿喝下。
等佣人姐姐把汤碗端走,陆朝槿才回到卧室。
蒲砚立刻问: “吃药了吗”
“吃了,”陆朝槿垂眸,掀开被子躺下,再次侧身把蒲砚搂进怀里, “顾宅的医生我还是很放心的。”
“你的意思是,你家的医生有问题”蒲砚眉心拢起,敏/感地察觉到了陆朝槿话里的深意。
“小时候我还住在老宅,有一次风寒感冒吃了家里医生开的药,那个人故意开了药性相冲的两种药,”陆朝槿把脸贴在蒲砚头顶, “我吃了之后直接炎症住院,高烧不退,一个月才好转。”
蒲砚虽然知道这些大家族,尤其是狗血文里的大家族肯定是明争暗斗的,但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缺德,竟然会对一个小孩痛下杀手!
“后来呢。”蒲砚很是心疼,很难想象陆朝槿是怎么渡过那段艰难的时光的。
陆朝槿想到那些人,声音也变得冷硬起来: “爷爷把医生处理了,去追查背后指使的人,查出是小表舅和我有矛盾,所以才这么做。但就算我死了,他也拿不到什么好处,因为陆家也不会让别的姓氏的人掌管大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