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啦,我很笨没有运动天赋。”
“不会,很简单的。”陆朝槿说。
蒲砚心想你一个练习时长半年就能直接干进全美大学生橄榄球赛的运动天才肯定不会觉得难啊!!!
他想要再次拒绝,目光却忽然掠过陆朝槿左小臂上有些狰狞的伤口。
虽然面积不大,但皮层已经彻底没有了,只剩血肉直接暴露在外,伤口边缘的正常肌肤都泛着炎症才会有的粉红色。
伤口触目惊心,蒲砚不敢想这个已经看起来在恢复的伤口在受伤时有多疼。
别多管闲事,蒲砚告诉自己。
可铭刻于心的深刻情感死死拖着他的理智,任由那些深埋在心的情感汹涌而出。
陆朝槿看着那张柔和的小脸现出关切的神色,问: “你的手臂…是怎么了”
陆朝槿:!
他转动手臂,将被烙掉皮肉的伤口转向自己,转向蒲砚看不见的方向: “锻刀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
锻刀。
一些远古的回忆重新在浮现在蒲砚心头。
对,陆朝槿很喜欢锻刀,在艾美莉卡的家里甚至专门有用来锻刀的工作室。
高温的铁屑落在皮肤上,瞬间就会和皮肤粘连在一起,想要把它拿掉,就会把整层皮肉都连带着扯下来。
陆朝槿曾经告诉过他,很疼。
那时候他又心疼又难受,带了点小脾气让陆朝槿也就是游戏里的长风保证以后都要带上防护工具,不要再受伤。
蒲砚眼中不自觉带上了一点责怪的神色:明明答应了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一片静默中,两人回想起是的同一件事,产生的感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