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
这种感觉糟糕透顶。他甚至有点后悔。如果能再回到刚刚的会客室,在黑田兵卫问出同样的问题,自己真说不准会不会拒绝。
身为Boss,他一点都不想看到组织成员被围剿,那些成员很多他从小就认识。虽然不至于情比金坚,却也没办法置身事外地看着他们被逮捕或击毙。
可那位管理官的话不无道理,组织的灭亡只是时间问题。
薄荷酒叹了口气,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降谷零贴心的问候如约而至:“要去吃点什么吗,俄餐怎么样?”
印象里,薄荷酒是会对俄餐酸甜味道感兴趣的人。
薄荷酒同意了。
降谷零平稳地将方向盘打了半圈,与此同时,薄荷酒突然福至心灵。
幽暗的车内,降谷零察觉到对方表情的变化:“怎么了?”
青年杀手连眼睛都有了光亮:“没什么,零君,去吃俄餐是吗?那我想吃酸奶炖牛肉。”
“好。”降谷零松了口气。
晚餐吃的还算融洽,在满墙装饰着五颜六色画框的餐厅里,薄荷酒肉眼可见地一点点活跃起来,像是个奄奄一息的病人突然找到了特效药。
降谷零没去询问薄荷酒心情变化的原因,他决定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同往日,问了越界的问题,可能会冒犯。但尽管这样,他仍然发自真心地陪着薄荷酒开心,只是心中的隐痛久久不能消散。
“这个肉冻很好吃。”薄荷酒指了指刚吃过的菜品。
降谷零:“我也会做这道菜哦。”
薄荷酒放下叉子,敷衍地“哦”了一声。
降谷君怎么还在变着法引自己去他家呀?看来喂药的事儿虽不是出自他的本意,可他的报复之心却还未消散。
难道,降谷君想先勾引自己再甩了自己?
啧,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