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啊混蛋。”安鹤拍桌子。
“后面我也没太听清楚,他好像是说否则不符合什么游戏规则......我们也没太在意,想着有武器总归比没有强,所以就拿了锯子。他给我们一张照片让我们把人绑了趁夜放到到仄月桥的桥洞里,剩下的我们也不知道。”
“下月桥?”薄荷酒疑惑地望向降谷零。
“已经派人查过了,没有线索。”
降谷零的心情很差,这样只靠简短信息指挥小混混做事的案件已经不是第一起了,他想到了之前的采血案,这样的案子不可以就这样算了。
绝对不能!
“打扰了。”风见敲了敲门,看向脸色不妙的上司,硬着头皮说,“降谷先生,您出来一下。”
降谷零走出来,风见裕也说:“下午公安委员会的人莅临检查慰问,高河原真长官也会来。理事官建议您先离开本部避...避嫌。”
风见一见上司黑脸,连语气都有点发虚了。
“明白了。”
降谷零心烦意乱地揉捏眉心,碎发都遮不住眼中的烦躁。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风见裕也知道上司在发愁什么,也不由得叹气。降谷先生素来不喜欢和降谷家的事扯上关系,可是很多时候都无可奈何。
下午要来的内阁成员高河原真一直以来都是降谷先生父亲的政敌,互相在媒体上隔空吵过架的那种。
如果降谷先生在这儿,难免尴尬。
降谷零手臂伤搭着外套,浑身都是暴戾之气地朝电梯口走去,莲野诚从后面追上来。
“降谷前辈——”
降谷零站定,看见是莲野后脸色缓和了几分:“怎么了?”
“前辈要下班?这个时候?”莲野有点难以置信。
降谷君不是工作狂吗,这个节骨眼上翘班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