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被如此嫌弃过的组织优秀新人波本,表面上对两人的对话漠不关心。他打了个响指,看似打发时间地唤来服务生点了杯酒。
可实际上,大脑从未停止思考。
‘也还行’的意思是,在薄荷酒心中自己比不上那个叫的人。
薄荷酒没有亲人,那么又会是他什么人?
“够了,你们已经浪费了足足半小时。”琴酒看了眼挂钟,“这次的暗杀目标是吉本会的老大,中武一柳。还有,我不希望你再犯和和苏格兰那次相同的错误,薄荷酒。”
琴酒对薄荷酒的挑挑拣拣很厌烦,搭档这种东西是谁又有什么关系,任务本身才最重要。
这才是合格的杀手。
波本放下酒杯,抬眼试探:“吉本会?这种帮会的老大应该很难掌握其行踪吧。”
琴酒瞥了他一眼:“那就是你的事了。”
“好吧,我想也是。”波本耸耸肩,继续透过威士忌杯的玻璃去看墙角的射灯。
琴酒见薄荷酒一直发呆,冷声逼问:“薄荷酒,我要听到你的保证。”
“你们一定照顾好。”薄荷酒完全还沉浸在上一个话题中。
琴酒的耐心已经达到了危险值,眼看就要爆发。
从刚刚他就觉得奇怪,这个恶心的代号绝不是行动组的人取得出来的,大概是贝尔摩德或者朗姆那边的人。
但为了尽快摆脱纠缠,他还是选择应付一下:“可以,但五天内吉本会的老东西必须下地狱,多一天都不行。”
“放心吧,上次是意外。吉本会的话...三天足够了。”薄荷酒语气之轻松,就像在和街边卖菜的农民伯伯讲价。
波本默默看了他一眼,以此警告自己的犯人不要太过火。
薄荷酒笑着把目光转向他:“不如我们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讨论任务吧,波本先生。”
“介意稍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