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我那时候刚开始玩乐队,跟我爸吵架,一气之下就去染了个金发。因为太显眼,接下来两个月,我都没法逃课。”
庄定湉听了直笑,评价道:“中二少年的叛逆期。”
“所以我就再也没染过头,有心理阴影。”钱与舟说,“而且金发掉色之后特别丑,像街溜子。”
庄定湉笑死了:“要不说堵不如疏呢。其实有些颜色也可以黑发直接上染膏的,我感觉你染个栗棕色会很好看,愿意漂的话就染个红头发。”
钱与舟抓了抓头发,对着镜子想象了一下。
“红发上台会很好看。”庄定湉说,“下次弄个一次性的体验一下。”
钱与舟点点头,他整理好了头发,转过身,给庄定湉展示。
“特别帅,今天要是有人跟你要微信,你可不准给。”庄定湉说。
钱与舟走到床边,抓起庄定湉的手,熟练地褪下他今天戴着的那个装饰戒,认认真真戴在了自己的左手中指上。
钱与舟亲了亲那枚戒指,笑着说:“放心,我已经有主了。”
收拾停当之后,他们出了房间,钱明昭正坐在客厅,而那只三花,正绕着他的腿打转,还用头不停地蹭他。
钱明昭神情严肃地揉了把三花的头:“到底怎么了?摸好多下了。”
钱与舟故意很重地咳嗽了一声。
钱明昭把手一缩,生硬地转开话题:“你跟你妈要的红包壳子放门口了,别忘记拿。”
“猫很可爱吧。”钱与舟笑嘻嘻地说。
钱明昭撇撇嘴,不说话了。
庄定湉刚刚外卖点了个航空箱,他把箱子拎过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