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谈昕沟通巡演海报的事,剩下的所有时间都花在音乐节系列涂鸦上。
而钱与舟临时帮人救场被喊去了上海,上海演完又去南京,每天只好和庄定湉在微信聊天,除此之外,他还喜欢深夜点赞庄定湉的最新微博。
等庄定湉这个系列发到了序号五,钱与舟有点忍不住了,这天和庄定湉打电话的时候,有点别扭地问:“你那套音乐节的画,怎么没我的份啊?”
庄定湉听出他的吃味来,但是按兵不动:“我画的那几张,都不是以人物为主体的呀。”
钱与舟嘀嘀咕咕地说:“看来我没让你有创作欲。”
庄定湉笑起来:“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我草图都画好了,但改来改去觉得不满意,总觉得没有画好。”
钱与舟立马高兴了,他有点嘚瑟地说:“哎呀呀,你别对自己要求这么高嘛。给我看看。”
庄定湉摇摇头:“画好了再给你看。”
钱与舟感觉被吊着,心里有个爪子在挠一样,就扮可怜:“先给我看看嘛,告诉我又不给我看,你要憋死我。”
庄定湉眼尾轻轻一挑,声音压低了,吐字变得轻而暧昧:“你不会憋死的。”
说完他把手机拿远了点,拢了下头发又问了句:“你是一个人住吗?”
钱与舟预感到了点什么,他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嗯”了一声:“他们都出去喝酒了,我要跟你打电话,就没去。”
庄定湉刚刚洗完澡,他眼睛含着笑,慢腾腾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指尖从睡袍的领口伸进去,慢慢移动。睡袍的材质轻柔,像流水那样,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去,搭在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