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钱与舟很开心,他发现这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花费再多时间和精力也不觉得累。
乐队几个人开了好几次会,最后决定不签公司,钱与舟和江一帆这几年工作积累下来,圈内的朋友也多,他们半开玩笑说,不至于接不到工作。
他们决定在九月下旬发布新歌,张弛还特意去了趟灵隐寺,供了祈福灯,大家都骂他迷信,但最后还是选了张弛翻黄历翻来的那个日子。
乐队重组的消息会跟新歌一起发布,钱与舟为了这个微博打了十几遍草稿,改来改去还是不满意。
江一帆忙完工作,走过来,看他还在改,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点。
“你这是不改完不打算回家了?”江一帆嫌弃地说。
钱与舟郁闷地抓头发,一晚上他的头发不知道受了多少罪,现在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怎么写都觉得不好。”钱与舟叹气。
江一帆弯腰,从小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递给他一瓶:“喝点吧。”
钱与舟接过来,冰凉的易拉罐让他手心产生一片湿意,他扯了张纸巾擦罐口,有点在意地问:“蒋律管不管你喝酒啊?”
江一帆扯了旁边的椅子坐下来,拿起钱与舟打的第十四遍草稿,一边看一边说:“管啊,所以你看我现在喝得也不多了。”
“今天要不是烨清出差去了,我才不会在这里陪你开夜工。”江一帆撇嘴。
钱与舟闷了口酒,说:“他不喜欢你喝酒吗?”
“他不喜欢我喝多,喝多了又要照顾我又要哄我,他很烦。”江一帆不服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