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他俩心情不好,一起出去喝酒了。”时瑞笑了笑,这会儿他看起来平静很多。
“也怪我,好不容易乐队有点起色了,现在他们还得陪着我休息。”时瑞说。
钱与舟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休息一阵也好,你那个新歌写半年都没写出来不就是因为太忙了吗?”
“这边事情结束之后,我准备回家一趟。”时瑞说。
钱与舟知道时瑞是广西的,过年回来老给他们带特产。
“以前忙工作,一年在家待不了几天,回家总被亲朋好友轮番劝,让我换个正经职业。”时瑞笑了笑,“这么折腾下来都没跟爸妈好好说说话。”
张弛默默点头,苦笑着说:“正经工作也受罪,去年过年我都在远程加班,现在辞职了,也不敢和家里说。”
时瑞很理解地点头:“跟他们说了他们又要操心。”
钱与舟想到自己,也叹了口气。三个人各有各的无奈,就安静地对坐了一会儿。
“好了,与舟,之后一段时间你也不用忙我们乐队的事了,准备干嘛?”时瑞正色起来。
钱与舟愣了一下,笑着说:“我再找个乐队干活呗,公司会安排的,不用操心我没活干。”
时瑞有点无奈地看他:“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真的没想过继续做乐队吗?”
钱与舟沉默了,他知道时瑞和张弛都在看他,张弛的眼睛里还带着很多的期待。
钱与舟有些不忍地说:“三哥,你知道这事不是这么简单的。”
钱与舟缓慢起身,他对张弛说:“抱歉,这么多年,我也变了。”
张弛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