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轻颤了两下,决定用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再抬起头时,他已经换了个表情,讨好卖乖地朝祁妄笑了笑,伸手去勾他的手指,撒娇似的摇了摇,声音却是凶巴巴的,控诉道:“祁妄,你声音太大了,你凶我!”
两人对视了几秒,祁妄缴械投降,语气缓和了一些,“对不起,我不想凶你,我只是太担心了。”
见祁妄果然吃这一套,林淮溪心中得意,继续勾着他的手指,把人带了过来,他们并肩坐在床上。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但我不能说,你就假装没发现,好不好?”
林淮溪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鼻尖,毛茸茸的头又使劲往祁妄怀里蹭,头发蹭着祁妄的锁骨和下巴,酥酥麻麻地痒,融化了他冰冷的外壳。
祁妄几乎是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林淮溪的头,声音透着无奈:“好吧。”
林淮溪的眼神立刻亮了,像是拔掉无情的渣男,从祁妄怀中抽身,用背对着他“那我继续收拾行李了,你让一让,我要拿东西。”
祁妄被赶到了旁边,只能站着看他。
林淮溪不拘小节,找东西时把箱子都翻乱了,祁妄眉尾抽搐了一下,强忍着不适,上前把林淮溪赶开,“你需要什么,我帮你。”
这一幕太过常见了,林淮溪心安理得地站在旁边,指挥着祁妄帮他收拾东西。
祁妄甘之如饴,害怕林淮溪站着无聊,拿了包薯片给他。
刘峥年和张云秋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祁妄像个老黄牛,吭哧吭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