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溪那么在意他,就算多了很多个孙柏逸,那双明亮的眸子也会倒映着他的身影。
祁妄再也不提刚才的事情,口袋里没有纸了,便用手背帮林淮溪擦眼泪,“我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了,只要你叫我的名字,就算对着左耳,我也会立刻听见,去找你的。”
林淮溪哭得眼都肿了,微微眯开一条缝看着祁妄,本想问问是不是真的,但哭得太狠,喘不过气来,身体一抽一抽地发不出声音。
“你别哭了,我有奶糖,我们一起来吃糖好不好?外婆说明天是周末给我们做的小兔蛋糕,我把我的也让给你,你吃两个好不好?还,还有我今天晚上还住你家,我给你讲童话书几本都可以!”祁妄的话说了一箩筐,但林淮溪就是哭得停不下来。
祁妄实在没招了,急得围着林淮溪左右乱转,情急之下,主动跳起了小朋友间特别流行的“小鸭道歉舞”。
林淮溪之前总是眼神放亮地看着,但小朋友们都特别喜欢他,没人跟他闹矛盾,也就没法跳“小鸭道歉舞”了。
祁妄觉得太幼稚丢人,哪怕林淮溪之前疯狂地暗示,他都装作没听懂,现在病急乱投医,跳得非常认真:
一只手在前面比了个鸭嘴,身体微微前倾,撅着屁股,一只手模仿尾巴左右摆动。
林淮溪被他的动作吸引的注意力,懵懵地抬起头,泪眼蒙眬地看着他。
祁妄一看有效果,跳得更起劲了,还梗着脖子唱得起来,“小鸭子摆摆尾,嘎嘎嘎,小鸭子点点头,嘎嘎嘎,小鸭子从大桥下游过,扑通扑通扑通,小鸭子说他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