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笑着拍了拍林淮溪的头,让他和祁妄到别处去玩。
林淮溪是个小话痨,有很多东西想跟祁妄分享,亲亲热热地去牵祁妄的手。
但祁妄这次的反应很不一样,他怔怔地看着最左边的那一扇窗,眼神跟早上一模一样。
林淮溪歪了歪头,不懂祁妄的情绪,只是小声说道:“你是不是累了?”
祁妄没有接话,只是很慢地往前走,房门近在咫尺,但他没有选择进去,而是坐在台阶上,用手抱着膝盖,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林淮溪不知该怎么形容,只是感觉祁妄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什么东西,特别特别难过。
他没有独自去玩,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也缩成了一个小团子,用身体温暖祁妄。
外婆收回目光,蹙眉看着孙保姆。
她是外人,不好掺和别人的家事,但把那么小的孩子落在幼儿园一整晚,这太不应该了。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祁妄一直待在幼儿园,可能会着凉。”
跟保姆觉得跟外婆是邻居,本想寒暄一番,听到这话,很蠢地啊了一声。
她也心虚,但觉得外婆只是一个家长,应该不知道这件事,如今被戳穿了,脸色挂不住,“是是是,我回去帮他换件干净的衣服,再熬一碗浓浓的姜汤,小孩子多喝感冒药不好。”
外婆温和地笑了笑,没就此放过这个话题,“是啊,小孩子身体弱,扛不住,不应该让他在幼儿园待一晚。”
“……”孙保姆装模作样地拍了下大腿,十分悔恨地说:“我也不想啊,但我孙子昨天吃不下饭,还一直哭,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