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归南微微侧了下头,“不可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分手都可以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你的追求难道就必须要给出一个理由吗?”
庄雁鸣被回旋镖戳得全身是洞,他握住孟归南的手腕,语气急切:“我可以解释。”
孟归南拂开他的手,“一个迟到了一年多的解释,没有再说出来的必要。以前我很需要这个解释,但现在我不需要它了。”
庄雁鸣已经全身都是伤口了,可孟归南却没有放过他,用他那很柔软很适合接吻的嘴唇继续吐出冰冷的话语,“你想分手就分手,现在又莫名其妙后悔想要我回头,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很爱你,到今天我也可以很笃定地说出这句话,但失望有一次就够了。”
“我不会……”
孟归南打断了他,“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用了,你说过除非全南城的烧烤摊都绝迹了,不然不会和我分开。我们一起去过的那家烧烤摊,他们现在生意做得很大,已经有了自己的店面,可你再看看我们。”
“庄雁鸣,算了吧。”
“不要。”
这两个字很快散尽风里,但已经走出去十来米的孟归南没有听见。
庄雁鸣做足了面对他冷言冷语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没能完全承受住,失去了第三次追上去的勇气。
孟归南今天难得下班早,回到知春苑时才七点。
刚进门,孟归南就接到了孟良的电话。
孟良出狱大半年了,前段时间,他重操旧业开起了小饭馆。人一旦有了事情做,就有了精气神儿,孟归南刚摁下接听键,就听见他中气十足地喊了声“儿子!”
“怎么了爸?”
“下班了没?吃饭了没?”
孟归南说下了班但还没吃饭,孟良立刻回了句:“那正好,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