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
因此这只不过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但庄雁鸣听进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庄雁鸣来这种地方的次数数不胜数,为了投人所好,更加污糟的场合也不是没有去过,但说起来很难为情,他那许多被人们赋予了重要意义的第一次的拥有者都是孟归南。
他认为很有必要纠正孟归南对自己的误解。
“我以前怎么样?”庄雁鸣问。
孟归南觉得以现在去讨论从前是一个自寻烦恼的行为,于是敷衍道:“就……就那样。”
庄雁鸣不许他逃避,认真地指出他话中表达出来的隐晦的含义,“再做坏事的意思是你认为我之前已经做过。”
孟归南叹了口气,“我随口一说而已,为什么一定要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呢?你以前不是我的男朋友,谈论过去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也许是为了让气氛轻松一些,孟归南从铁盘里拿出一串儿不知是什么肉的烤串吃了起来,边吃边说:“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带你来尝尝这家的烧烤,烧烤这玩意儿还是得路边摊才……”
话没说完,就被庄雁鸣打断了。
“和你上床之前,我还是个处男。”
辣椒呛进气管,孟归南猛地咳嗽起来,咳到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他灌进去大半瓶汽水,才缓了过来。
孟归南的脸很红,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他瞪着屏幕里庄雁鸣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好像这样的话说出来就像是晚饭吃了什么一样稀松平常。
孟归南半天都说不出来话,憋了很久最后憋出来一句,“怪不得你活这么烂!那天我疼死了!”
庄雁鸣本想证明自己是一个多么洁身自好的优质男人,却没想到孟归南竟然可以从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