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姐把它们整齐地收纳进书房右侧还空着的书柜里,孟归南站在先前已经塞满的书柜前,随便抽了一本《人民交通》当月刊出来,翻了两页。
“庄雁鸣的书房我能随便进吗?”
“当然可以了。”郑姐边整理边回他,“你是这里的另一个主人呀。”
孟归南翻书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正忙活着的郑姐。主人?他不是。
但孟归南没有反驳郑姐的话,他把杂志重新塞回书架上,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布置简洁,色调也很统一,唯一的亮色只有沙发旁边摆着的一盆绿植。
地毯上掉落了几片有些发黄的叶子,孟归南走过去,捡起叶子丢进垃圾桶,视线停留在了那张棕色的皮质沙发上。
那晚路过书房时,他从门缝里只窥见了沙发一角和庄雁鸣被灯光照得发白的脚腕。这会儿,他盯着那个庄雁鸣坐过的位置看了几秒钟,走了过去,坐下后,拿起扶手上的黑色烟盒,研究了片刻。
黑银包装的卡比龙总裁,细支,无论是烟盒还是烟支都很有质感,孟归南抽了一支出来,咬在齿间。
等郑姐收拾完书房,和他打了声招呼出门,他才拿起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过滤嘴上的银色装饰刚好是嘴巴含住烟嘴的长度,孟归南垂着眼,看着地毯上的花纹发呆。
烟气很柔,比不上他的红梅。
烟雾将孟归南包裹起来,他身体向后放松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没滋没味地抽完了一支烟。
第五天,庄雁鸣让人送来了一台配置很高的台式机,就放在庄雁鸣那张宽大到能三人并排坐的书桌上。
等接好网线,郑姐试着建议道:“我看年轻人都挺喜欢打游戏的,无聊的话也可以下载几个玩一玩呢。”
孟归南对网络游戏兴趣不大,他看了一眼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