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没你这么做的。”
孟归南嘴角挂上一个冰冷又嘲讽的笑:“不满意啊?不满意就退货呗。”
庄雁鸣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卡住孟归南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如果你忘记了,我可以再提醒你一遍那天晚上我说过的话。”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僵持了片刻,孟归南率先败下阵来。
是了,他和庄雁鸣之间除了五百万,还有别的。
指尖没入掌心,孟归南盯着庄雁鸣在被子上投下的阴影看了一会儿,端起案几上的碗,吸里呼噜地把粥吃掉了。
庄雁鸣站在一旁,从案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出来擦去他嘴角的半颗米粒,然后端着餐盘离开了卧室。
庄雁鸣从万山一号离开,直接回了庄家别墅。
他并没有真正地从家里搬出来,他的父亲庄镇山是一个掌控欲非常强的人,这种掌控欲体现在工作的方方面面,也体现在庄家每个家庭成员身上。
即使庄雁鸣今年已经二十七岁,是足以自立门户的年纪,但依旧得按照庄镇山的要求,住在家里。
比起他的两个弟弟,庄镇山对他还算宽容,并不会过度关注他的个人生活。毕竟,有些事,同为男人的庄镇山可以理解。
回到家已经将近十点钟,庄镇山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晚间新闻。
“回来了?”
“嗯。”
庄雁鸣在万山一号耽误了太多时间,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家里的阿姨问他需不需要准备些饭菜时,他点了点头。
从楼上下来的梁美云看见庄雁鸣这个时间还在吃饭,忍不住说道:“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吃饭呀?”
“没事,偶尔一次。”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哪就这么娇气了?”庄镇山走到餐厅,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