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他回头看了一眼法尔图,法尔图坐在自己的衣柜里,惊奇地点着自己过去买了又忘记的衣服。
“天哪,这件也是我买的,我记得。我参加了一场复古的舞会,被人劝说购买了很多这种衣服和装饰物……”
阿德加内收回目光,又垂目看了眼自己手指。
余让仰头在浴室里沉默地冲洗了三分钟的温水。
[运动,其实也该运动。合理的饮食,健康的作息……][规划、都要规划一下。]他没有让自己的大脑停止一秒的思考,非常认真地在大脑中构建一个计划表。
浴室门口有人敲了下门。
余让把水关小,让水声变小:“嗯?”
阿德加内站在门口,能隐约看到一片糊起来的人影:“衣服拿进去?”他提了个建议,而后又慢吞吞地补充第二个建议,“或者放在门口,你待会儿自己拿?”
“喔,都可以。”余让挤了些洗发水在头发上,开始揉搓泡沫。
片刻之后,浴室的门被打开,温热的水珠扑往门外,阿德加内推门进来,关上门,他把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没有出去,背靠着门,开始看余让洗澡:“需要我帮忙吗?”
余让抬手抹了下落到眼皮上的泡沫:“你确定要站在那看我洗澡吗,舰长?”
阿德加内笑了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径直聊起之前被法尔图打断的话题:“我并不是听菲尔伦斯的意见,只是她告诉我说,你也建议我不要这么做。”
余让继续抓揉头发。
阿德加内目光澄净地看着余让:“我并不喜欢自己不受控的状态。我希望身体行为和理性判断保持高度的统一。”
余让冲干净头上的泡沫:“如果非要我来评价你这句话,我只觉得并不现实,大脑不是机器。”
余让又摇了下头:“但我也说不准,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