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粗布麻衣,脚踩一双草鞋,蓬头垢面,胡子都打结了。 腰间那个酒葫芦都包浆了。 这也……太挫了吧? 李酒寒赶紧快步走过去,把孔尤扶了起来。 “师兄,你这是?” 孔尤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打着哈哈。 “啊,我啊,我没事。” “我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