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啸封神色无力,咬牙说道:这就是宁王,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宁王是在赌我们,不敢和他赌,如果真有这么两个人落网,一旦招出我们,我们势必没有好结果。
管家问道:“老爷,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如果没有这两个人呢!”
黄啸封无奈说道:“我们不敢赌呀!不管有没有这两个人,宁王都一定会在大牢设下天罗地网,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管家仔细一想,确实如此,着急说道:“老爷,这可怎么办。如果说之前,宁王耍得都是阴谋诡计,那这次就是阳谋了。”
“哼,还真小看这小王八蛋了,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样,你马上去安排,仔细打探那日,燕子河边发生的事。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被捕。”黄啸封说道。
管家疑问道:“老爷,我已经安排人,前去打探了。”
“不过,此事已经过去许久,只怕是没什么结果呀!您还是要早做安排…”
“你说的没错,事已至此,唯有放手一搏,或许才能争个活路。”
“这些年,我们不是花大价钱,养了一批死士吗?”
“不管明日有没有查探到结果,让他们夜里攻进天牢,一个活口不留。”黄啸封反而安静下来说道。
管家担忧的说道:“老爷,死士虽然武力高,信得过,也不过区区三十六人罢了。”
“宁王,一定会派重兵把守,他们只怕连大牢门口都进不去。”
黄啸封说道:“我自有办法,南洲大大小小的土匪就有近百股,怎么也得有个万人。”
“其中人数最多的就是王黑子,派人去青蒙山联系他。”
“王黑子有部下三千多人,让他们乔装进城,明日夜间去攻打行園…”
“老爷,攻打行園,您没说错吧!这和找死有什么呢区别!”
“王黑子脑袋没坏,怎么可能同意攻打行園呢!”管家问道。
黄啸封恶狠狠说道:“重赏之下,王黑子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告诉他,如果能攻进行園,杀了宁王夫妇最好。”
“如果攻不进去,只需要他们猛烈攻杀半个时辰,把大牢的守兵引开即可。”
管家恍然大悟,随即又问道:“老爷,守城士兵还好,最少也得一个时辰才能赶到行園。”
“可是,巡逻的士兵随时都能赶到,王黑子都是些乌合之众,人少了只怕打不过巡逻士兵呀。
黄啸封说道:“那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了。”
“告诉王黑子,这一票干成了,给他十万两银子,让他后半辈子,都不用再过刀头舔血的日子…”
“派个生面孔去,不要让王黑子知道雇主是我们。”
管家不明白黄啸封的意思,黄啸封无奈说道:“要是让王黑子知道雇主是我们,一定会没完没了,的拿此事来勒索我们。”
“还有,一旦有王黑子的人落网,土匪都是些,有奶便是娘的东西,可不是什么硬骨头,用不了上刑,就会招供的。”
管家听完解释,这才明白过来,心里不由得,更高看了自家大人一眼…
“行了,都别杵着了,分头去吧,生死存亡就在明夜了…”黄啸封低沉说道。
周傲得到曲云指点之后,马不停蹄,连大营都没有回去,风风火火的向内院走去。
周召一身便衣,黑着脸训斥道:“老大,现在是当值时间,你怎么回来了。才升了官几天呀,就带头违反军规!”
周傲也没想到在家里撞到老爹,惊讶说道:“爹,你这不也回来了吗?”
周召顿时火大,本来今天卸甲归田,心里就不爽,想要找人出出气,周傲正好撞在枪头上。
周召骂道:“小兔崽子,你和你老子比呢!你老子我卸甲归田了!不在家,你让我去哪?这个家我都不能待了是吧…”
周傲知道,老爹这是把自己当出气筒了,心里委屈的抱怨着:“又不是我,接的你的大营,你不去找老二,在这骂我算是咋回事…”
面上依然恭敬的说道:“父亲说哪里话,没有父亲,哪有这个家呀!父亲不管在哪都是应该的,谁也说不得什么。”
这话说的没有毛病,可是落在周召耳朵里,就成了有怨气了。
直接说道:“什么叫在哪都应该,你这是嘲笑为父在家了…”
周傲见他腰里别着一副牌,逮着谁就给跟来。
顿时就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肯定都是错的,
急忙岔开话题说道:“爹爹爹,您老,日后再收拾我,我着急忙慌的赶回来,是有大事,别再因为聆听您老教诲,误了大事。”
周召一翻眼皮,说道:“你能有个狗屁的大事,真有大事,能大白天的就往后院闯,你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能…”
周召说到这里,给了周傲一个你懂的,自己体会的表情。
周傲大受冤枉,哎呦一声,说道:“爹,你想哪去了,儿子是那种人吗?再说了,这大白天的,也不是干那事的时辰呀!”
“宁王,今日处斩了那四个刺客,还发了粮饷,三家平分的,没有任何偏向。”
周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