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才……这才不到二十分,你敢说老太太的病被你治好了?”
金丝眼镜男用很不屑的眼神看着我。
“对!已经完全治好了!”
“这不可能!”
我话刚说完,金丝眼镜男便怒气冲冲的反驳道。
他越这样,我越觉得心里痛快。
“不信,现在就带人去检查!”
“行!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嘴多硬!”
说完,喊来医生护士,带着老太太去拍片。
老太太刚被推出去,胡小雅回来了,只看到自己妈妈被推走的背影。
还以为出了啥事,赶紧跑到我身前,拉住我胳膊。
“老板,我妈没事吧?”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意思是除了让她放心外,还提醒她这是公场合,得注意形象。
金丝眼镜男听到了胡小雅喊我老板,脸一下子拉长了。
“你不是他是你男朋友么?现在又怎么成老板了?”
胡小雅自然懂得“一致对外”的道理,搂住我胳膊,朝着金丝眼镜男撅了噘嘴。
“我喊我男朋友老板怎么了?碍你事了?我还愿意喊他爸爸呢!这是我们的事,管你什么事!”
听胡小雅这么说,门外三个女护士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一看就是有男女生活经验的人。
气得金丝眼镜男睁着大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按照正常程序,去医院做一次检查过程相当麻烦,大部分城市,做全身检查前还需要提前预约。
其实单说检查过程,其实很快。
金丝眼镜男用带着怒火的目光瞪着我们。
胡小雅故意气他,搂着我胳膊,故意很亲密,都不抬头看他一眼。
不到半小时,检查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胡医生?”
金丝眼镜男赶紧问走在最前面的老医生。
他问完,没等老医生回答,从他脸色我已经看出了答案。
“真是奇怪啊!我透视了两遍,发现他肝上的瘤子的确不消失不见了。”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呢!”
老医生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
胡小雅一直搂着我胳膊,我明显感觉到他浑身颤了一下。
金丝眼镜男脸色变得铁青。
他先是看了看中年男人,然后看向我,眼神中透着怨毒。
“怎么样,现在相信我能治好这种病了吧?”
金丝眼镜男愣愣地站着,嘴巴剧烈的抖动着,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中年男人走到我身前,满脸堆笑地和我打招呼。
单看脸上的表情,和刚才比,简直换了个人。
“还没来得及问这位先生,您怎么称呼?”
“大概咱们以后也没有交集,就不用知道我名字了吧!”
说完我拉着胡小雅就去扶老太太下床。
“你们治不好的病我们自己治好了,请问允许我们出院吧?”
等老太太下了床,我又说了句。
听得出他她是故意这么问的。
她这么一问,中年男人的脸都红了。
看得出他比金丝眼镜男有度量。
只是笑了笑,然后客气地解释:“当然可以!只是按照规定,都是上午办理出院手续,这次我做主,咱们就特事特办,两位随时可以为老人办理出院手续。”
“就站在!”
“好!”中年男人转身朝着金丝眼镜男喊了声,“白主任,这件事是我们有失礼貌,做事也不够周全,今天在高人面前,也算是长了个教训,你现在就帮着两位办理出院手续吧!”
金丝眼镜男很木讷的说了声“好”。
至于打赌的惩罚,我并没有提,因为我知道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无视他。
办完出院手续,肯定得送母女俩回家。
只是这样一来,就耽误回家,上车后赶紧给杨玉静打了个电话,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在我看来,我俩已经光明正大的住在了一起,而且是被她父母认可的,我就算是有家室的人了,所以必须失去某些自由。
这是责任,也是一个男人应有的品行。
把母女送到家,老太太非要让我喝杯茶再走。
盛情难却,我只好留下。
话里话外老太太还是总问我和女朋友的事。
一杯茶刚喝了一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我不由得愣住。
手机号只有三个数字——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