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说像红霞罗盘这种道门圣物是有灵性的,它会“择世”出现,还会选择自己的主人。
当年给武则天选墓址时,袁天罡就是利用了红霞罗盘。
离开寺庙的路上,我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没想到误打误撞得到了一件旷世奇宝。
看看时间,此时下午2点50分,这段时间太忙,没顾上回杂货铺看看,干脆开车去杂货铺吧!
当然,我选择回杂货铺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柜台。
杂货铺的柜台和小肥牛火锅店的柜台一模一样,这肯定不是巧合。
紫竹说这家店背后的老板不但冯红林他们警察惹不起,就连我这样的走阴人也惹不起。
其实这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
还是那个问题:如果火锅店背后的势力是阴司,那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见我走进店内,李佳琪咧着嘴迎了出来:“哟!老板,这是哪阵风把你吹来的?”
“最近比较忙!”我也朝她笑了笑。
我走到柜台前,仔细打量柜台。没错!两个柜台的确一模一样。
记得刚成为杂货铺店主后,我还彻底整理过一次柜台,当时从柜台瞅是本什么书。
结果随后接连遇到几件怪事,就把这事忘了。
现在想起这事,一是想弄清楚这是本什么书,书中记载着什么,或许这样可以获悉更多关于这家杂货铺的秘密。
二是的确好久没见到徐半仙了,甚至都没和他联系。
毕竟之前这老家伙给我帮过不少忙,一细想,有点不好意思了。
从乾坤袋内找出那本古书,走出店铺便拨徐半仙电话。
谁知听筒内传出了“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的提示。
我又打了两遍,都是一样情况。
这老东西换手机号了?
最大的可能应该是手机丢了,没能补出手机卡。
还记得徐半仙的家在哪,我便开车试图去找他。
找到了他的租房,结果门锁着,恰好一个老太太提着蔬菜走了过来,我赶紧过去客气地打招呼:“大娘,打问个事啊!住在这里姓徐的老头去哪了?”
“老头?住这里的不是老头啊!是个东北的小伙子,卖保险的!”
“啊?啥时候换的租客!”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明显表现出了不耐烦:“你这小伙子看着挺精神的,说话咋不正常呐!”
我被老太太这话逗笑了:“大娘,啥意思啊!我哪里不正常了。一个月前我还来找过我这姓徐的朋友,他当时就住这里。”
老太太朝我走两步,一手掐腰,完全是乡村泼妇骂街的架势。
“小伙子,我都一把年纪了,你……你年纪轻轻的,咋还和我老婆子开玩笑啊!”
我赶紧解释:“大娘,我没开玩笑啊!”
“胡扯!这房子是我家的,我还不知道租给了谁?”
“可是……”
“行啦!别胡咧咧了,再胡搅蛮缠,我喊人报警了!”
在人家地盘上,我自知赚不到便宜,讲理就是无理取闹。
赶紧边笑着道歉,边离开了租房。
坐在车上,越琢磨,越觉得这事不对劲,看老太太刚才神情不像是撒谎,那么只能解释为这其中一定有啥误会。
正瞎琢磨着,手机响了,是杨玉静打来的,说完晚上炖了黄河鲤鱼,鱼是杨国山刚钓回来的,问我回不回去吃饭。
老丈人亲子钓的鱼,那无论如何都得回去吃啊!
我开车拐了个弯,到附近商店买了两瓶上好的红酒,又买了二斤酱牛肉。
“表姐夫,你忙啥呢?既不回来睡觉,吃饭还得三请五请。”见到我,毕佳瑶先打招呼。
我尴尬地笑了笑:“给派出所帮忙呢!幸亏上次咱们没留在小肥牛火锅店吃,否则……”
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赶紧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万岐,都上新闻了,我刚看到,到底出了啥事,怎么直接把火锅店给封了?”
既然杨国山都这么问了,我再啥也不说,就显得不实在了。
“这家店牵扯到十几条人命,据说用于火锅的底料也不太干净,案子还在查,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啊!”
拾掇鱼以及做饭这些事肯定都是由家里厨师负责,一家人围在大茶几四周聊天,我注意到不但杨国山气色不错,就连杨玉静妈妈双颊也多了几丝红晕,人也明显精神不少。
看样子,老两口基本从儿子惨死的悲痛中走出来了。
人嘛!既然活着就得往前看。
杨国山让管家给泡了一壶茶。
“表姐夫,明天的决赛你无论如何都得陪我去啊!”
“行!”
我掏出手机,在阴司的app上买了一枚“乾坤一气丸”,然后从口袋内掏出递给毕佳瑶。
“谢谢表姐夫!”
说着,朝我做了个拥抱的姿势,一刹那,我一个大男人被她羞得有点脸红了。
“佳瑶,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总和你表姐夫开玩笑啊!”
杨玉静妈妈提醒道。
毕佳瑶吐了吐舌头,然后开始弯腰摆弄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