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杨玉静和波多野结亚面,我没有声张。
很快波多玛利亚和毕佳瑶有说有笑地回来了,波多玛利亚随手把手机塞到lv包中。
今晚很晴朗,繁星点点,皓月当空,微风习习,杨玉静提议一起出去散散步。
毕佳瑶疑惑地问:“这么晚了,去哪散步啊?附近处处是灯红酒绿,太喧闹了!”
杨玉静莞尔一笑:“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说着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四个字——油城大桥。
听到“油城大桥”四个字,我心中泛起一阵温暖,这座桥见证了我和杨玉静的相知相熟。
回头想想,一切比剧本更像剧本。
和杨玉静扯上关系是因无意中在阴司购买的“姻缘绳”,当时我对她厌恶至极,随着后来慢慢相处,才逐渐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后来杨玉静两次带我来油城大桥散步,情意浓浓,俩人感情才逐渐升温,直至有了质变。
从这一角度看,这座油城大桥相当于我们的“媒人”。
一拍即合,很快汽车停到了油城大桥上。
望着夜幕下静谧的大河,波多玛利亚格外兴奋。
“佳瑶小姐,这就是大夏国的母亲河?也太壮观了吧!”波多玛利亚问。
“对!这条河在大夏国可不仅仅是一条普通的河,而是承载着历史和文化的沉淀,具有不可代替的象征意义!”
“就像我们樱花国的富什么山?”
我接茬道:“并不完全相同!大夏文明源于这条神奇的河流,根据考古发现,至少几万年前,大夏国的祖先就围绕着这条河繁衍生息,一代代一直繁衍至今,所以我们才称其为母亲河,而贵国的富什么山只是因为本国内没有其它山峰,所以才显得独特。”
波多野结亚笑着反驳:“这条河在大夏国也是独特的存在呀!”
毕佳瑶摇了摇头:“如果但论长度和流量,大江还在这条河之上,可却无法取代它在大夏儿女心中的地位。”
我意识到继续这个话题,双方都会因“爱国”,导致争执,影响彼此感情,便赶紧转移话题:“玛利亚小姐,你从小就练跆拳道?”
波多玛利亚摇摇头:“小时候我父母想让我练舞蹈,我从三岁就开始学习舞蹈,直到十三岁那年才开始学习跆拳道的。”
“奥?怎么忽然改成学跆拳道了呢?”
“这个……”
看得出,波多玛利亚不想解释或者挺为难回答。
另一侧的姐姐赶紧帮妹妹解围:“因为我自小是练跆拳道的,而且十六岁那年就进入了国家队,可能父母觉得练跆拳道更有前途,所以才让妹妹改学跆拳道的。”
这么一解释,似乎也合情合理,我不好再刨根问底。
可是仔细一琢磨,还有诸多疑点。
13岁才开始学跆拳道,至今不过七八年,竟成了世界一流的跆拳道选手,仅仅用天赋异禀恐怕解释不清楚。
还有可能是阴司提供的汽车及手机。
看来波多玛利亚身上有个和我类似的故事。
俩人明天都有比赛,还是不容有失的淘汰赛,所以几个人只溜达了半个多小时,便开车回了城区。
当晚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越想越觉得波多玛利亚身上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谜。
睡不着觉,就想给冯红林打个电话,问问弥河的案子。
可连续打了两次,都提示“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奇怪啊!
我了解冯红林,他工作心极强,而且十分自律,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打不通手机,就算没电,他也会第一时间充电开机。
等了十几分钟,见冯红林还没回电,我赶紧给李文康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
“李哥,冯哥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
“啊!冯队出警了!”
“出警也不应该打不通手机呀!”
“奥!可能他出警的地方没有信号!这么晚了,找他有事啊?”
“没事,本想问问弥河的案子,可连续打了两遍,又等了十几分钟,见他没回电,有点担心,也挺疑惑的。”
“这样啊!下午所里接到报案,是一个渔民报的警,说他下午打渔时,打捞上一具被反捆着的女尸,我今天在所里值班,所以没有跟着出警。”
“原来这样啊!可能郊外没手机信号吧!”
“嗯!放心吧!一起出警的好几个呢!”
“李哥,弥河的案子结了?”
“还没呢!这案子越挖越深了,已经拘留了好几个医院高层,什么时候结案,已经不是我们说的算了!”
“那几具尸体呢?”
“简直不可理解啊!已经尸检过三次,一次比一次让人震惊,根本违背了法医学常理,所以这事可能也不会有结果。”
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
我又把话题转移到渔民打捞到女尸的案子上。
“什么样的女尸,还惊动了这么多人,既有刑警队大队长,又有法证科的法医?”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啊!报警的是个渔民,电话里说得不明不白,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