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敬可娇羞的样子,我想起了和孙菲菲谈恋爱的日子,不自觉地在脑中把她俩做了个比较。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俩人有不少相似之处,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不同的是,菲菲多了几分妩媚,是个御姐,吴敬可更清纯,像个邻家小妹。
“要么咱们合租吧!”我一冲动,脱口而出。
“合租?”
“嗨!我租的是三室,还闲着俩,我……我也不太会做饭,你有空时帮着做顿饭,就当房租吧!”
“可以么?我倒是很愿意,你没家人——主要是你女朋友肯定不愿意吧?”
我挠了挠头:“我哪有女朋友啊!孤家寡人一个。”
我这话刚说完,吴敬可的脸再一次红了。
看得出她很愿意,只是不好意思,我直接掏出钥匙,告诉了她地址。
吴敬可离开后,我打扫了一下店中卫生。
今晚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份工作,也喜欢上了黑夜。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开始在黑夜中寻找光明!
今晚的顾客更多了,还来了红衣顾客和两个绿衣顾客。
我谨记张大海的叮嘱,红衣顾客来了,我干脆趴在桌子上假装睡觉,和上次一样,红衣顾客骂骂咧咧发了一通火,最后甚至趴到我耳边吹气。
她似乎想激怒我,可不管她做啥,说啥,我都硬着头皮置之不理。
对付绿衣顾客,我有了经验,也不再畏惧,直接掏刀子捅过去。
两个绿衣顾客全都化作了两滩墨绿色的臭水,刹那间杂货铺里臭气熏天,我只得打开店门透气。
大约凌晨三点,一个很特别的顾客推门走了进来。
之所以说他特别,是因为我注意到他呼吸格外急促,脸也红得有点夸张,怎么看都像大活人。
张大海只提醒我注意红衣、黑衣和绿衣三类客人,并未提过还会有眼前这么一号顾客。
所以从他进店,我便死死盯着他,随时准备应对突发事件。
好在他拿了匕首,付了钱,转身就走了。
看着红脸汉子离开,我才长舒一口气。
接近天亮时,张大海竟然推进而入。
“大海哥,你咋又回来了?”
几天没见,我竟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很高兴,也很激动。
“呵呵!”张大海先是朝我笑了笑,“我新工作就是给你们走阴人送信儿,暂时负责一到十区。”
“独的群,有啥事打个电话,或者干脆往群里一发,多省事啊!”
“有的消息还得上门当面说,因为通知内容不尽相同,电话里未必说得清楚。”张大海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又接着说,“顺便巡查一下各处情况!”
我靠!我立刻想起了古代的巡抚大臣。
“不过呢!你小子不用担心,咱俩这关系摆着呢!另外我这次下去才知道,原来你
听他这么说,我脱口而出:“大海哥这是见过我爷爷了?”
“嗯!你爷爷可是我上司之一,你小子朝里有人好做官啊!”
胡扯了几句,张大海才言归正传。
“
“啊!有啥事?”
“冥界的三年一次的大选,这两天各部门也暂停工作。”
很高兴地把张大海送出店门,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他便消失不见了。
转身锁上店门,先给吴敬可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这好消息。
她此刻正准备来上班,得知刚上班就休息两天,还有些担心。
“我上一份工作就是这么委婉地被辞退的!”她在电话里说。
我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保你,我
吴敬可愣了愣,一脸疑惑:“啥叫
看得出吴敬可并不知道午夜杂货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也不清楚自己干的是什么性质的工作。
“对!对!就是这意思!”
孤男寡女共租三室一厅,女的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男的了。
交流中,我了解到吴敬可三流师专毕业,还比我小几个月,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倒不是没人追过,她说十几岁时有个算卦的道士去过她家,掏了碗水喝,临走时告诫过,让她“先立业再婚媒”。
巧的是吴敬可父母对于这些神啊道的深信不疑,更巧的是吴敬可又是父母说啥是啥的听话孩子。
租房虽新,可毕竟是别人住过的,俩人决定彻底打扫一番。
在收拾房间时,发现挺奇怪的!
无论是卧室还是客厅厨房,随处可见房主人生活的痕迹。
牙膏牙刷,充电器,甚至在卧室的床头柜中,还“囤积”着大量的杰士邦和护舒宝。
看得出房主人是一对年轻夫妻或情侣,男的穿43码的鞋,女的喜欢化妆,还喜欢毛绒玩具和购买奢侈品。
衣柜鞋柜里几乎满满的,几乎都是名牌,我俩越清理越觉得纳闷。
根本就不像搬了家的样子。
“你确定没弄错?”
我挠了挠头:“不应该啊!第一次可是中介阿姨带我来的,再说如果错了,钥匙也打不开门啊!”
说的也是!
房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