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无尽的悲凉:“他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轻声问我,信他吗?”
“我当时哭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承认,当时的我,确实不信他,甚至在责怪他为什么杀了院长。”
“然而,他没有怪我,还是冲我一笑,笑容干净明朗,对我说,记得来接我出来哦。”
我想起了前段时间盛玫让我一起回去祭奠院长,我也把这事讲述了出来,心中的愧疚如同重锤般敲击着我,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我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悔恨:“原来是我一直误会了他,是我不相信他。”
“他是真的为了我杀了院长,院长也是真的意图猥亵我……孤儿院几乎所有人都被他猥亵了,但是他们害怕不敢说出实话……”
我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仿佛只有疼痛才可以缓解我的内疚。
我艰难地开口:“我跟他们一样都是凶手,我对不起他,以至于,他先天性心脏病发病,死在冷冰冰的监狱里。”
说完这些,我的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厉焱看向我,眼底惨红一片,他的喉结在沉默中微微颤动,似乎每一句话的出口都如同巨石滚过崎岖的山路,艰难而沉重。
终于,他艰涩地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质疑:“那你,三年后没有接他,是不是因为……不信任他?”
我刚想解释,陈词和两名女佣便推门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