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呢。”
我不想再提起阿羽哥哥,反问她:“那为什么这些年,你也没有回来祭奠院长?我记得当时阿羽哥哥说院长……你否定了,你还说,院长不是那样的人……”
她脚下踩着一双恨天高,却突然之间,脚踝微微一扭,似乎有些不稳。
我急忙伸出手臂,想要搀扶住她。
她轻轻笑了笑:“没事的。”
她好像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起了昨天电话中她说,今天有事要告诉我。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昨天在电话里不是说,有件事要告诉我吗?”
她调整了一下仪态,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墓园,说:“等到了计德义的墓碑前,我就告诉你。”
她直呼院长的名字。
我忽然觉得她挺奇怪的,好像对院长并没有任何爱戴,甚至说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