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医生,就连赤脚村医都不算呢啊,让我给郑会计开药解毒,我还真没那个胆儿”
“”老支书凉凉看着她,虽然没说话,但眼神满是古怪。
乔澜有几分本事,此前他或许不知情,但是,单就这两次的诊疗来看,他都能清楚的体会到乔澜精湛的医术以及高超的诊疗手法,就是当年乔澜的师父李苍术大概也都没她这么娴熟与笃信。
村长周满福看看一脸淡然的乔澜,再瞅瞅一脸焦灼的郑立伟,夹在两人中间,他似乎都能感觉到两人眼神间你来我往的眼神杀。
周满福轻咳一声示意两人适可而止。
然而,乔澜立马低头垂眸敛去眼神间的冷色,但郑立伟心里其实怕得厉。
昨晚他虽然没跟着大哥他们一起送姑父去县医院,然而,那会儿他也往前凑来着,清楚地看到姑父面如死灰,浑身都在颤栗,而且还吐了鲜红的血,大哥悄悄跟他说怕是要出大事,让他留下好好照顾爸爸和给爷爷奶奶守灵。
郑立伟昨晚后来没在灵前守着,而是回了自己的屋子,但姑父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一直总在他眼跟前晃,他几乎一宿没睡。
却是不想,一大早,他爸和他叔身上也被咬了,红肿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看着就很是触目惊心,他们都吓坏了,也还是他爸当机立断拍板让他喊人去找乔澜讨药。
然而,乔澜听闻他们的来意,却是一脸抗拒,就连本是拉过来帮场子的乔大海,却也是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怔怔的看着乔志国和乔澜,一副欲言又止,却又张不开嘴的样子。
看得郑立伟脸都绿了,但人家毕竟是长辈,他也不好催促,也只能寄希望于村长和老支书了。
只不过,郑立伟不敢拉乔大海下水,但村长却没那个顾虑。
周满福其实自从知道了李苍术的真实身份,他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不过,好在因着老支书的阻拦,他也没跟着周围几个村长似的,狠狠对待那些人员。
虽然不能说是礼遇吧,但却也没有太过苛待,好歹来说,附近几个村子,就属他们村里的那些人员包括知青那些人出事少的呢。
周满福事后也都不免对老支书起了十二分的感激,如若不是老支书当年目光长远,他或许早就铸成大错。
这会儿再面对乔澜这个李苍术的徒弟,周满福打心底里存着拉拢的心思。
虽然郑会计的请求貌似有点强求,但既然老支书都没有阻拦,周满福便也更加坚定了对乔澜医术的认可。
所以不论怎么推脱,他都只以为乔澜是顾虑太过,略沉吟了片刻,方才喟叹道,“澜澜,你也别太自谦了,你师父的身份现在大家谁不知道,你啊,之前也是被你师父教育的太过低调保守了,这可也是不行的啊。”
周满福看她还是一脸的抗拒,索性直接给她点明了说。
“老杜都跟我提过呢,说是学医的啊,最最注重就是实践,你啊,跟你师父学再多理论,也都还是纸上谈兵,也只有经过的实战经验才能有长足的提升跟进步”
乔澜眸色微敛,看着村长周满福,眸底划过一抹戏谑,看来杜明德还真是阴魂不散啊,都快把自己给玩儿死了,竟还坚持给她也拉下水。
不过,不管村长说的如何冠冕堂皇,乔澜就是不接茬。
最后周满福说不动乔澜,只好给乔大海推了出来。
乔大海脸色很黑,面无表情地看着乔澜,好一会儿,方才说,“你要怎样才肯拿药出来?”
许是乔大海语气很冷很生硬,不论是被郑立伟拉的周满福还是老支书都齐齐看向他。
乔大海却是一点儿都不为所动,只是就那么盯着乔澜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乔澜眸色微深,总觉爷爷今儿个这态度怪怪的,好似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总之,与之前那个木讷老实的老头子一点都不一样,竟然莫名有骨子上位者才有的威仪与压迫感。
乔澜心下虽然惊骇,但面上却始终都是波澜不惊,爷爷越是如此,她反倒越是起了兴致,玄月一号那边的检测结果还要等到下午才出,但眼下乔大海这反应,简直太反常了。
“爷爷,您也太看得我了,我们家现在可都还是家徒四壁呢,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暂借别人家的在用,您到是让我去弄什么药啊。”
乔澜说着两手一摊,“再说了,村里有药的地方,除了卫生室,就是思思她姨父家了吧,你们就是逼死我、我也不可能凭空给你们变出药来吧。”
虽然她现在还真的能凭空变出药来,只不过,她就是不乐意!
乔澜看着脸色突然变了几人,唇角的笑意微深。
眼瞅乔澜一个劲儿跟她爷爷较劲,被郑立伟央求的眼神打败了的老支书,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一言不发的乔志国身边,轻地拍拍他的肩膀。
虽然老支书没说话,但接收到老支书别有深意的眼神,乔志国纠结了下,方才朝正好看过来的乔澜递去一记眼神。
乔澜唇角微僵,也知道她该适可而止了,便也没再刺激眼底猩红一片的爷爷。
“不过先说好啊,我只管开药,但是出了问题,我可不负责任。”
原本还以为乔澜总算松口了,却是不想乔澜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