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想听听你说的,不要敷衍我噢,克堤拉斯篇、泰阿泰德篇、智士篇、政治家篇,当然还有蝉我都看过。”
姜芋有些意外,艺术和哲学是不相关的两个范畴,其间的交集基本不可能出现,前者是不切实际的浪漫,后者是不会变通的偏执。
“理想化杂糅着片面,”姜芋想了想说道,“对道德和善良存在理由的局限,不过他还是找到某种途径表达美和丑陋,在蒙昧的时代已经算是先知了。”
“我读他的书其实也有一定原因是好睡,”秦梣对姜芋说的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最近我总被一个问题困扰,正巧苏先生也提到过,不如针对一点,听听你的看法?”
姜芋放下手里的书望向侧颜绝美的秦梣,“困扰?哪方面的?”
“我说出来你会不会笑我?”秦梣也停下画笔。
姜芋带着不解,“我为什么会笑你?”
“那我先说我的,”秦梣浅浅一笑,顾盼生姿,“作为交换,你再和我说你的?”
姜芋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点点头。
“那我先说我的咯,”秦梣轻轻说道:
“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