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接下打麻将委托而不得不来的国木田先生,和以为今天是去鬼屋打工结果被拉来打麻将的谷崎先生。”
听完介绍的谷崎润一郎沉默了会,发出两声缓解气氛的笑:“…哈哈………咱们这组的名字…意外的还挺贴切啊……”
与谢野晶子伸手摸了张牌,脚边还放着一兜从超市买回来的新鲜食材:“我刚才听到那边在讨论什么,森鸥外怎么了?”
谷崎润一郎:“我也没听太清,说是被送到【猎犬】那去了,因为什么常暗岛战役什么的……”
与谢野晶子顿时眉眼舒展、唇角含笑:“啊哈,这趟来得值了!等会我回去要再买瓶红酒庆祝。”
她曾在十一岁时被森鸥外带到战场,为了后者构想中的[不死军团]计划,她被强制不间断的对军人施展治愈异能,直至军人和她的精神都走向彻底崩坏才停止。
那样的噩梦,险些在三
() 年后又重来一次——如果当时社长和乱步没有与那个恶魔对峙,将她救出来的话。
与谢野晶子:“我还以为【三刻构想】失败后,他现在还躲在哪个黑诊所里谋划着下一次坏事呢,结果竟然被【猎犬】捉住了吗?哈哈哈哈哈,真有趣!”
国木田独步认真将摸来的牌与手里的牌对比完,再三确认是一张无法凑对的废牌之后,才谨慎地打了出去:“听说是太宰负责指认地点,伊赫带人去抓的。后来就移送给【猎犬】了。”
哪怕是接下了[参加打麻将大赛]这种奇葩委托,也必须要将委托完成到完美,这就是将时间规划至分钟的完美主义者国木田独步。
即使没有被光线晒到,布莱姆仍旧困得呵欠连天,慢吞吞拿起一张牌:“为何余要同尔等平民一起进行这个名为,唔,麻将的娱乐……”
谷崎润一郎:“因为……三缺一?”
布莱姆:“呼,好想睡觉……”
谷崎润一郎:“啊啊啊你多打了一张牌,快收回去!”
——场面真是其乐融融、和谐无比,不愧是被太宰拉来凑数的一组呢。
西格玛:“根据小银的计分情况,第八组已经进行到东二局了!点数差距很小,最后的胜者还不知道会是哪位,让我们期待一下……啊不过,我有点好奇,看介绍说你们四个都是来凑三缺一的数……那到底是谁凑谁的三缺一呢?”
国木田、晶子、布拉姆和谷崎突然陷入了沉默。
“…………”
太阳从午后一点一点偏移,往地平线下落去。
“这场麻将比赛进行得真是激烈又焦灼啊,我们能看到老乡见老乡组率先决出胜负,让我们恭喜伊赫晋级决赛!”
“然后是长辈组、侦探组、猎犬组……纷纷都决出了打入决赛的胜者,等待着进入下一轮。”
“现在还剩下三宰战魔人组没有结果,让我们来看看目前战况……什么,还在打东一局?”
流局、流局,还是流局。
互相较劲的三位太宰治与费奥多尔坐一桌,足足打了一下午的流局场。
众人从围观他们决胜负,到各自三五成群坐着聊天,再到干脆清空其中一张桌子,支起寿喜锅和烤肉用的火炉与铁架。
晶子买的食材再加上冰箱里的,正好够做顿丰盛的晚餐。
布莱姆早就被太阳晒蔫了,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谷崎润一郎几次阻止晶子在旁边跃跃欲试的想要动手,把这位吸血鬼伯爵大人解剖出来看看。
叶伊赫站在费奥多尔旁边看了一会儿后,索性搬了张椅子过来坐着。
等他又旁观了片刻,便偷偷伸出手来,握住费奥多尔放腿上的左手。
费奥多尔的眼眸深处露出一点笑意,桌面上的右手仍在摸牌,桌面下的左手却不动声色的配合着张开五指,方便叶伊赫把玩。
在叶伊赫的时刻紧盯下,费奥多尔的指甲此刻仍旧是圆润光滑的,没有任何被牙尖
啃噬出的不规则碎边。
叶伊赫很满意,用拇指的指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慢慢摩挲过去,又捏了捏纤长柔软的指节。
那里的淤痕也极淡,再也没有出血结痂的情况发生。
顺着袖口朝上,那行在叶伊赫这具新身体上没有的俄语刻痕,依旧鲜明地落在费奥多尔的小臂上。
即使看不见,指尖轻轻摸上去,依旧可以在字体的边缘摸到一点轻微的凸起——叶伊赫甚至还能清楚回忆起他当时换药时的咬牙切齿,满肚子关于这家伙不爱惜身体的怒斥。
但此刻,它好像化作了一种情趣,在过去的无数个夜晚里,总有唇瓣轻轻描摹在那处,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与喘息。
要是更进一步……
叶伊赫有点走神,没发现自己和费奥多尔黏黏糊糊的亲密动作,幅度已经大到让另外三位太宰都斜过眼睛往这边瞥过来了。
面对走神的叶伊赫,以及向他们露出微笑的费奥多尔,太宰x3:“…………”
“啊——不玩了不玩了,来吃寿喜锅啦!寿喜锅!雪蟹腿得分我一根!”
少年太宰鼓着脸把牌一推,宣告这组没能决出胜者。
等到肚子直叫的西格玛一愣:“咦,不用打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