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亲眼见过了这个最恶心的惩罚,恶心得他好几天吃不下饭。
唯一让他感到幸运的是,他躲过了这个恶心的惩罚。
搞电诈的园区里,惩罚人的手段千变万化,层出不穷。
那些变态的打手、主管,以发明出来的折磨方式引以为傲,互相比拼,相互吹捧。
正当我们因为听了顺子描述这种折磨人方式,而倍感无语的时候。吉布的一个小弟,突然敲门来找他。
吉布出去了片刻,再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
“陆小萱,你们这次可是大火了啊!”
“火了?
什么火了?”
吉布的话,让我一头雾水。
吉布兴奋地解释道。
“洪水过后,妙瓦底园区一边恢复正常状态,一边悬赏捉拿逃跑人员。
其中我们公司的女老板杨总,给出的悬赏金额最高。
悬赏对象的第一个人,就是来哥李航!
李航的悬赏金额是一百万元,是所有园区开出的最高悬赏。谁能把李航弄到杨总面前,这一百万的奖金就归谁所有。
第二个悬赏一百万捉拿的人,是我们公司后勤主管,是个女人,外号叫毒蜂。
听说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够狠毒。这个毒蜂趁乱,让技术部的小奶狗们,通过技术手段,给自己转了一笔巨款,卷款私逃了。
第三个就是陈冰,悬赏五十万!
第四个是我陆梓萱,悬赏也是五十万!”
我有些不解,悬赏捉拿陈冰我能理解,人家是出单王,抓回去能给老板赚大钱。
我一个打酱油的,悬赏我个毛线啊?
可别告诉我,又是因为宋义!
我越想越觉得是因为宋义,这下麻烦了,因为宋义这个家伙,我成了行走的五十万。
这不是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虽然在缅北时常听到谁谁谁被悬赏捉拿,但被悬赏的是自己时,还真是有点不舒服。
那些被悬赏捉拿的人,通常是犯了什么大事儿跑路的人,或者是出卖了自己的老板,才被挂上悬赏名单上。
有了悬赏,就会有人专门为了悬赏金,天南地北,满世界地抓你。
“吉布,你是不是少说了一个人啊?
我的悬赏金额是多少啊?”
刘冬一听没有他的悬赏金额,着急地拉着吉布问。
“没有悬赏你啊!”
吉布干脆的回答。
刘冬得知悬赏名单上没有自己,上扬的嘴角立马垮了下来。
这个二货,在他眼里,好像能上悬赏名单,是一种殊荣似的。
吉布继续道:“现在所有的快绑,都得到了悬赏名单,他们正在全世界找我们。抓到你们其中的一个,也比绑十个八个的猪仔赚钱。
别人的公司悬赏金额多是二三十万一个人,最高也就是五十万。你们公司的悬赏金额,不是一百万就是五十万,惹得多少快绑人员眼红睡不着觉啊?”
我拍了拍陈冰的肩膀,“看来,咱们最近一定要时刻小心了!
这要是再被抓回去,咱俩脑门上就得被烙印上,‘五十万’的标记了。”
陈冰也看着我,无奈地扯出一丝苦笑。
“为了小心起见,你们的名字最好改一个,起个绰号也行,换个称呼。
还有你们的造型也得改一改,弄个新发型,重新装扮一下自己。不容易被认出来的那种,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吉琳建议我和陈冰改个形象,我们俩点头同意。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肯定会有很多人为了赏金到处找我们,能规避的风险,我们要尽量规避。
王老五还知道伪装呢,我们也得学学。
在吉琳的帮助下,我和陈冰都剃成寸头,比男人的寸头稍微长一点,看起来精神干练了不少。
原来留着长刘海,是为了遮挡脑门上的三个大字。现在做了疤痕修复术,我和陈冰的脑门上的字已经去掉。就是皮肤还有些红,泰国医生说,三至六个月就能恢复如初。
陈冰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寒霜,还是离不开冷。
我想起母亲在世时喜欢读《洛神赋》,便给自己起了河洛的外号,纪念母亲。
一听我和陈冰都给自己起了外号,刘冬和顺子也跃跃欲试。
刘冬说要给自己起个霸气的外号,让大家都帮他想想。
陈冰却说,等你胆子长大了以后,再说起霸气外号的事儿。现在你又没有被悬赏,跟着捣什么乱,叫冬瓜就行了。
刘冬申请起名被驳回,一气之下,给自己剃了个光头,看起来更像冬瓜了。
顺子也要换名字,他说顺子听起来像小孩,以后就叫他东顺。
就这样,我们有了自己的新代号。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寒霜、冬瓜、东顺,被吉琳带到后山练枪。
吉琳在大树上给我们画上圈,让我们先打死靶子。等死靶子能连续打中中心点后,再找活靶子打。
枪这个东西必须得练,要是真在火拼的时候,十米以内打不到人,那就被人笑掉大牙了。
吉琳说,当地不少武装势力,为了训练手下,会花费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