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似的。
也真是让人够无语了,我们都不愿意搭理他。
四眼狗给我的感觉,有时候他自己真实和虚构都分不清楚,就是个妥妥的神经病!”
“我还以为他说的都是真的呢!”我放下辣条,“还寻思他跟我们有一样的想法,要不要拉他进咱们的逃跑小队呢?”
“别……嘶……你可千万别啊!”
刘冬抓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提醒我道:“这人就会胡说八道,真要是带上他,咱们早晚得出事儿!”
刘冬从床底下拿出两瓶啤酒,说光吃辣条受不了,整点啤酒冲冲。
我俩一人一瓶抱着吹,辣我倒是不怕,渴了倒是真的。
一瓶啤酒下肚,我俩心情倍好,胆儿也大了。
借着酒劲,刘冬挠了挠头,凑到我面前悄悄声道:“姐妹,敢不敢看看咱们地下室,那些贵宾医生用来割腰子的手术室,长啥样?
要不,咱俩去看看?”
刘冬的想法,正合我意,早就想去看看了,一直没有机会。
“有啥不敢的,你把我陆梓萱看得也太扁了吧?
不就是个地下室吗?
去就去,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