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安安不好,是安安害锅锅没有洗完碗,”幼崽主动站了出来,“所以安安应该一个人接受惩罚!”
【!天哪,崽这也太懂事太讲义气了吧,我小时候做错了事都是恨不得找我哥顶包的。】
【啊啊啊虽然昨晚那个时候已经结束录制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们崽真的是小天使啊。】
【所以澜神才会这么宠崽(确信)】
“说什么呢,”祁澜无奈道,“不是你说的,有胡同享,有烂同当吗?”
【哈哈哈澜神也学会了!澜神一脸无奈地学崽的发音真的好好笑啊。】
【他俩的感情真的太好了啊啊啊,节目组能不能让澜神和崽锁死啊,感觉只有崽制得住澜神,也只有澜神才能照顾好崽!】
“今天的惩罚,是要第一个吃炸知了,你们确定都敢接受惩罚吗?”村长看了两个小朋友一眼,他不是喻安安这样懵懂的幼崽,自然看得出昨天吃炸蚕蛹的时候祁澜的勉强,不过他作为节目主持人,这样有话题讨论度的事情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祁澜闭了闭眼,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不用想也知道,节目组整不出什么其他的惩罚了,反正不第一个吃,幼崽也是肯定会投喂他的。
“接受吧。”祁澜勉强道。
与祁澜相比,喻安安显然配合得多:“安安也愿意喔!炸虫虫很有营养,安安愿意哒!”
在幼崽的世界里,反正都是蛋白质的提供者,炸虫虫和鸡肉好像也没什么区别,虫虫的蛋白质甚至还更优质呢!
节目组安排的大厨很快到了厨房,因为被节目组事先提点过昨天这几l个大人做饭时发生的意外状况,大厨非常耐心地给几l个大人讲解了食盐和白砂糖的区别,以及炒菜的时候盐的一般用量。
昨天搞出了状况的几l个大人听得耳朵都红了,但为了今天不再失误,态度都非常认真,就连祁澜都暗中竖起了耳朵。
不是他不信任这几l个大人,实在是他们有点不值得信任。
大概天才就是做什么事情都很天才,祁澜听了一会儿,觉得好像也没什么难度,甚至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好像做饭和做实验也没什么差别,都只要一步一步按照流程进展就好了,没有什么难度。”
“只是,如果不是做这个炸知了就更好了。”
【?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代表我是真的有问题,澜神,做饭和做实验差不多容易,你是认真的吗?】
【哈哈哈澜神被迫学习炸知了,谁懂我勾使一般的笑点啊!!!】
因为有大厨帮忙的缘故,喻家和祁家这几l道菜做得出奇顺利,很快就完成了,当所有炸知了出锅的时候,抓鸡的家庭甚至都还没回来。
祁之远戳了戳自家儿子:“小澜,你说他们能不能把我们家的鸡抓干净啊。”
“怎么可能,”祁澜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我们那儿那么多鸡,就算吃一个礼拜也
吃不完的。”
“……也是,”祁之远悻悻点头,“要不还是去和喻家凑合一晚吧,你不是和安安关系很好吗,我们就别回鸡舍受罪了。”
“别跟我扯规则,”在祁澜张嘴想要反驳的时候,祁之远赶忙道,“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学校里从来不遵守校规,上课都在研究自己的事情。”
祁澜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没忍住红了耳尖。
科研人的不听讲,能叫不听讲吗!
“不要紧喔!”幼崽突然出现,笑眯眯地拉住了祁澜的衣角,“安安在幼儿园里,也不听老师上课哒,所以锅锅上课干自己的事情也没问题呀~”
祁澜无奈地抚了抚幼崽的发顶:“嗯,没问题,安安和哥哥上课不听讲都没问题。”
祁澜有些好笑地想,也无怪就连幼崽身边的人都觉得喻安安笨笨的,实在是对这个年纪的幼崽来说,安安天才得过分却又单纯得过分,所以其他人才无法理解,哪怕喻家都是怪物一般的天才,但是幼崽恐怕是怪物中的怪物,天才中的天才。
天才总是很难被人理解的,更何况,幼崽对自己的天才毫无自觉。
【哈哈哈哈救命,我真的要被崽笑死了!崽竟然用自己幼儿园不听课的例子来安慰澜神,有一种我这个学渣因为不会做而空着最后一大题,在安慰因为跳过了太多步骤直接给答案而没拿满分的学神的荒诞感。】
【我上课也不听,那么我是不是和澜神一样牛逼,又和崽一样可爱(骄傲挺胸)】
【楼上的,脸是个好东西……】
幼崽没有在意这个话题,见炸知了做完了,就很积极地举起了手问村长:“村长长!我们是不是可以接受惩罚了呀!”
站在他旁边的祁澜面无表情地移开了目光。
【笑发财了,怎么还有人主动接受惩罚的啊,崽居然一点都不怕吃虫的吗,别说小时候了,我现在长这么大了都不敢尝试。】
【崽虽然娇气,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也没那么娇气啦,接受起惩罚来一套一套的嘛。】
【澜神:你看我想接受惩罚吗?】
“当然可以,那哪位小朋友先来尝试?”方村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