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徐弄清就能抱着龙王逆袭归来,报复所有看不起自己的人的想法往上爬了。
舒荷说完,转身就走。
“所以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徐弄清站起来看着他的背影,眸中隐隐偏执。
舒荷低着头去开门,脸蛋上的泪弄得他有点痒痒的,他胡乱一擦,鼻音重重地道:“是,就是跟你玩玩,我从没想过跟你有什么以后。”
徐弄清大步上前。
舒荷听到脚步声,吓得湿淋淋的眼睫顿时一颤,浑身紧绷,生怕自己要挨打。
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他扭头,睁开水光潋滟的眼茫然看去,却见徐弄清仅仅是当在门边,什么
都没动。
“外面在下雨。”徐弄清嗓音嘶哑,手按在身后的门上,力道闷闷加重,“你身体不好,不能冒雨出去。”
舒荷怔了怔。
他茫然看着他,听见徐弄清继续道:“分手的事我没答应,时候不早了,你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谈。”
舒荷:“……”
系统都无语得说不出话了。
【……】
脸呢。
舒荷确定徐弄清是真的没有要打人的意思,紧绷的身子这才缓缓松懈了,他后退两步,紧盯着他看,然后才迅速转身爬进被窝里躲起来。
可是,十月天燥热。
没一分钟,舒荷又掀开被子翻了个身,他偏头一看,发现徐弄清还站在门口,就像被他罚了站一样一动不动。
舒荷脸颊轻鼓,翕声翕气,“今晚别关灯了。”
半晌,徐弄清:“嗯。”
舒荷不知道徐弄清的心藏在外表之下翻滚着岩浆,这一夜,他闭着眼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可能是哭狠了,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头很痛,小脸苍白恹恹的,颇为无力。
徐弄清已经不在门口了。
看起来并没有罚站一晚上。
舒荷慢慢吞吞挪到床边,小福吐着舌头哈气,狗眼上斜,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汪汪。”
舒荷摸了摸它的脑袋,将他搂进自己怀里,呜呜地撒娇,闭着滚烫的眼皮说脑袋好难受。
小福急得快要满地乱爬,它挣扎两下想去找另一个主人,就在这时,端着水杯的徐弄清面色寻常地走到舒荷面前。
舒荷下意识抬头看他。
徐弄清垂着眸,没有和他对视,只是将药递到他唇瓣,舒荷张嘴接了过来,含进嘴里。
昨夜那个吻很凶,以至于他的唇瓣到现在都透着嫩红,唇角还被人轻轻划破一点。
温度滚烫,和男人的指腹一触即分,暧昧又疏离。
他们的关系,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
舒荷低头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温水,他没有和徐弄清讲话,徐弄清也没有讲话,只是沉默地跟在他的身边,他去哪,他就跟到哪。
外面还在下雨。
雨势未减,舒荷站在破旧的木门边,屋檐上的水珠噼里啪啦打在地面,溅起的水珠飞到了他的裤腿上。
舒荷最终还是回屋了。
这两天其余人都在别的村民家吃饭,中午不太过来,舒荷有些蔫儿巴,数着停雨的日子。
好在,吸引力法则成功。
下午,雨停了。
大雾四起,依然不太适合开车,不过好歹是能找人了,舒荷找到爸妈,说自己和徐弄清结下了梁子,这两天对他的态度可能会很差很差。
要父母看到他凶徐弄清的时候,就批评他两句,假装站在徐弄清那边。
舒母大为震撼:“……啊?”
她怎么可能会批评自己的小宝!
舒父欲言又止,“结了什么梁子?”
“不太好说。”舒荷含含糊糊地道,“反正,你们就批评我就是啦。”
舒母没答应。
舒父也没答应。
事实上,也并没有给他们太多批评的机会,因为第二天大雾散去,他们准备带舒荷走了。
包括犯了事的王志。
徐母殷勤跟上,打算跟他们一起回城,至于徐弄清,舒母看见他给舒荷打着伞,还是以前那副沉默的模样,不太像闹过架子的样子。
舒荷停了一下脚步,回头看徐弄清。
天空下着细雨,不太影响出行,但偏偏舒荷是个娇弱体质,前几l天那事过后就更弱了,一点雨都淋不得。
徐弄清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给他打着伞。
此时此刻,他于伞下轻掀视线,黑眸和舒荷对上。
“别打了。”
舒荷抬了抬下巴,推开徐弄清的手,“那晚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徐弄清又把手挪回原位。
依旧给舒荷打着伞。
他的嗓音嘶哑,“我的答案也很清楚。”
舒荷微微咬了咬唇内侧的软肉,抬手,用力将这把持于自己头顶的伞打到地上,假装不耐地娇纵道:“没用,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咚的一声。
伞被扬到地面,沾上湿淋淋的泥土。
徐弄清怔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乔泽兰突见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