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如果我们成立一家新公司,你认为神农实验室在我们的公司应该占多少股份,六成够吗?毕竟医疗菌的方案是你让给我的,没有你我也不可能做出来!我已经是占大便宜了,还要自己成立公司,是有点太那啥了!”程飞想先在他这里探探口风。
他的发明是在神农实验室做出来的,当初签的合同中明确规定所有发明归属神农实验室,高达一千多万的年薪不是白给的,不然的话,他一个刚毕业的博士生,凭什么拿那么高的薪水。
这份制式合同是请律师拟定,就是为了减少法律纠纷,曾凡也是做研究的,明白同行的心理,自己做出来的发明带来巨额利润,却与自己无关,那种滋味当然不舒服。
于是,经过他提议后,加了一个补充规定,如果研究人员的发明产生商业化利益,实验室每年税后纯收益的两成作为奖励发给研究人员。
如果还不满足,也可以利用自己的发明创业,或者以该技术入股其他公司,不过前提是放弃那两成的纯收益,可以用低于市场估值的价格获得该项发明的使用授权。
当然,如果不想掏钱,可以用公司的股份来折抵这部分授权费,这也是程飞的打算。
“实验室是非盈利机构,不是我个人的,专利费具体多少请专业机构去估值,合理合法的挣钱,花起来才问心无愧!你如果启动资金不够,我可以个人借给你,不要利息!”曾凡认真的说道。
曾凡有实验室的最高决策权,但所有开支都有专人负责,有外面的审计机构进行监督审计,他自己也很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不能让人挑出毛病来。
他主导制定的规则,如果他自己都不遵守,还怎么样要求别人。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老大,怪不得你能有现在的成就,时时刻刻都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啊!”程飞叹道。
“我感觉遵守规则是减少麻烦的最简便的方法,我怕麻烦!”曾凡实话实说。
“那你认为我们应该找别的公司合作,还是自己成立新公司?”程飞虚心请教。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找一家有口碑的公司合作,等着分红就行了!”尽管知道他们不会听,曾凡还是说道。
果然,程飞苦笑道:“我也是倾向这种方案,可是雨涵更想要尝试从头开始的创业!”
“你们可以找一家代工厂,按照你们的设计生产,可以很快拿出产品,你们把精力花在宣传和营销上就行了,这方面莫雨涵专业多少沾边,她在电视台工作过,怎么也认识一些人,算是有一些优势!”曾凡从他们的角度分析道。
“我们也是这么打算,挣到钱再考虑收购或者自建工厂,不然的话既耽误时间,又需要大量资金,对我们来说压力太大!老大,这方面你有什么好的推荐吗?”
曾凡摇摇头,他高中毕业就出国留学,这几年一直都在国外,国内认识的人大部分都是老师同学,不认识几个企业老板,更别说生产保健品的了,那有什么可推荐?
神农实验室的董事都是大老板,人家业务众多,核心也没有做保健品的,程飞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没有平等合作的基础,推荐了也没有意义。
两人就程飞创业的话题闲聊,曾凡从自己的认知范围内提供意见,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反正成功还是失败后果都是他们自己承担。
实验室正常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钟,因为曾凡的通知,大部分人都难得的准时离开实验室,少数需要人工看守培养器皿的人除外。
“老大,如果我们成立一家新公司,你认为神农实验室在我们的公司应该占多少股份,六成够吗?毕竟医疗菌的方案是你让给我的,没有你我也不可能做出来!我已经是占大便宜了,还要自己成立公司,是有点太那啥了!”程飞想先在他这里探探口风。
他的发明是在神农实验室做出来的,当初签的合同中明确规定所有发明归属神农实验室,高达一千多万的年薪不是白给的,不然的话,他一个刚毕业的博士生,凭什么拿那么高的薪水。
这份制式合同是请律师拟定,就是为了减少法律纠纷,曾凡也是做研究的,明白同行的心理,自己做出来的发明带来巨额利润,却与自己无关,那种滋味当然不舒服。
于是,经过他提议后,加了一个补充规定,如果研究人员的发明产生商业化利益,实验室每年税后纯收益的两成作为奖励发给研究人员。
如果还不满足,也可以利用自己的发明创业,或者以该技术入股其他公司,不过前提是放弃那两成的纯收益,可以用低于市场估值的价格获得该项发明的使用授权。
当然,如果不想掏钱,可以用公司的股份来折抵这部分授权费,这也是程飞的打算。
“实验室是非盈利机构,不是我个人的,专利费具体多少请专业机构去估值,合理合法的挣钱,花起来才问心无愧!你如果启动资金不够,我可以个人借给你,不要利息!”曾凡认真的说道。
曾凡有实验室的最高决策权,但所有开支都有专人负责,有外面的审计机构进行监督审计,他自己也很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不能让人挑出毛病来。
他主导制定的规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