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和编码,各种突触产生的规律,关联蛋白质的编码规则,那么就可能直接读取大脑中存储的记忆。
反过来,对不同的神经元施加相应的生物电信号,也可能直接在生物体大脑中生成同样的记忆,就像不同的计算机之间复制传输文件一样简便快捷。
曾凡的亲身体验已经证实,他可以通过脑波对小猴子孙小空直接产生影响,只是这种影响很微弱,还需要匹配语言和手势。
当然,也可能不是影响微弱,而是孙小空的认知有限,理解能力差,如果他俩接触多了形成默契,或许不需要手势和语言配合,一个眼神,甚至不需要眼神,它就能明白自己的意图。
曾凡又想起那次在食堂想拿儿子做脑波测试的事情,他和薛燕没有任何交流,薛燕就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想法,对他提出严重警告。
那次也可能只是薛燕出于母亲的敏感产生的联想,与脑波感应无关,但是至少也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不少的夫妻或者朋友同事,相处久了会产生默契,很多时候不需要直接的语言沟通,就能产生一样的想法,为什么就不能是脑电波彼此产生共振呢?
有的人是相处久了,足够熟悉和了解,才能偶尔产生脑电波共振。
有的人从没有见过面,第一次相见,也会产生同样的共振,和音乐上的共鸣有种异曲同工之妙。
专心于研究之中的曾凡对时间的感应变得很迟钝,一天的时间他总是感觉很短,经常感觉刚工作进行一会,又到了吃饭的时间,午饭后时间不久,又到了晚饭的时间,一天的时间就没了,工作几乎没有多大进展。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偶尔关注一次,发现几个月的时间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