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到最低点回弹了三四次,在空中缓缓荡了几次,最后降到了挥手。
女的绳索系在腰背和肩上,系完了再三的要求工作人员检查确认,然后走到跳台边上,双腿发软,不敢往下跳。
工作人员劝说了几分钟,已经买票了,不跳也不会退,我们绳索很安全的,肯定没有事情等等,最后也没说通,只好帮她解开绳索,让她原路返回了。
“你不会也这样吧?”曾凡问李虹。
“怎么可能?姐可是见惯生死的!”李虹不服气。
“那行,我先跳,给你打个样!”
工作人员已经重新弄好了绳索,正在叫下一位,正轮到他们了。
“哥们你是绑腰还是绑脚?”
“我也没跳过,你看着来,都行!”曾凡无所谓。
“那绑脚吧!”
一边绑绳索,工作人员又跟他交待一些注意事项。
绑好了绳索走到了蹦极台出口,往色的河面上,蓝色的小船,穿着橙红色救生衣的工作人员。
“李虹!我在着他,男人这个时候怎么能怂,转过身一闭眼睛头朝下几扎了下去。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死机一样,等到反应过来,绳索已经开始回弹了。
身体倒置,脑袋充血,这个滋味真不好受,好在弹了三四下,就没什么力道了,绳索开始下降,曾凡伸手抓住小船上工作人员举起的棍子,顺势躺在了船上,然后脚上绑的绳索被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