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抵挡住项羽了,徐凡就不着急去薛郡了。
但商君对前两者的比例却是有道理的,前二者不是生产者,他们不能创造财富,用一个词来形容前二者,他们就是食利者。
每个城邑都有充足的兵力,让土匪难以攻克大汉的城池,同时在交通要道建立坞堡,阻止土匪的流动。
暴秦之所以在他们最强大的时候毁灭,不正是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以至于天下积重难返,被天子带领800刑徒摧毁。
大汉的这场大清洗也不是乱来的,愿意加入大汉朝廷成为小吏开始拼搏,或者是和大汉联姻,再或者投军为大汉天下拼杀的军官家族,自然不能清洗他们,真正遭到清洗的,是那些还没有融入大汉朝廷的六国贵族。
手工业的强大,就是我大汉比暴秦强大的原因,因为我大汉找到了新的财富增长点,可以极大减低天下百姓的负担。
毕竟这是一场财富和权力的交接仪式,徐凡也只能利用大多数打击一小撮,打击天下最腐朽贪婪的部分。减少整个天下的食利者,伤到自己的根基,对大汉而言就是有害无益啦。
“虽然他制定的这个标准简单粗暴,且已经有点不合时宜了,比如工和农同样是生产者,粮食是财富,各种工具也是财富,二者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一个国家想要健康发展,就要定期清理那些不能产生利益的阶级,这些人过度膨胀的话,就会吸取天量的财富,最后导致天下大乱。现在你们两人看看这些六国余孽,是哪个阶级,他们对我大汉,对天下的百姓又有什么益处。”
他一直调侃自己的军队,有后世那支军队三分神韵,足够横扫天下,但后世那支军队能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一是公平,二是尊重,三是均田,四则是几十年的战争积累。
张良和陈平点点头,虽然这又是天子创造的新词汇,但他们很快就理解其中的意思了,用食利者来形容官,士二者还真是贴切。
二十岁的徐凡可能会追求所谓的绝对正义,必定会阻止这样的事情发展。但在互联网上多待了十年之后,徐凡却已经明白了,天下事情没那么多100分,大部分的时候是都是不及格,能做到60分已经是很难得了。
只要看到这個钱财的数量,他已经能想到底下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虽然他也有想要清洗一下六国贵族豪强的想法,但他可不想如此扩大化,毕竟齐国和大汉还在大战,内部不稳对大汉来说也是极其不利。
“六国贵族每个都是家产庞大,良田万顷,他们庞大的家产,总不是靠他们自己辛劳赚的出来的吧,还不是靠着压制普通百姓。
张良愕然,感情天子没把项羽看成对手,而是想引蛇出洞,把中原,河北的贵族豪强吸引出来清洗他们。
只是张良有些无奈道:“只是这样的大道太不近人情了。”
但要说他残暴,却也比始皇帝相差无几,十几万人说株连就株连,而且还是知道有大量无辜之人,冷酷的他都不敢相信。张良一直觉得天子是个极其矛盾的人,他完全猜不透天子是如何想的。
但徐凡却没有想过,他手中的汉军已经远超封建时代的军队了。
“而河北,中原的贵族豪强是怎么做的,因为土地佃出去了,他们和佃户商议好分成,根本不管土地,佃户受益差,他们不能吃亏,佃户丰收,他们要增加田租,他们什么都不用干,就能白白得到佃户三四成左右的收益,又或者是用印子钱坑害百姓,把百姓弄成他们的农奴,趴在无数百姓身上吸血。
因为这个阶级他不创造财富,而是趴在百姓身上吸收百姓的财富,所以他们天然就带有原罪,从这点而言他们每个人都是罪有应得,清理他们越多,对百姓就越仁慈。”
张良是一个智者,在知道天子的想法之后,本不应该如此劝说。但他也是六国贵族之一,这些人的下场,让他也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但即便他们已经赚这么多了,还是想要偷税漏税,中原这么多贵族豪强小造反,不就是因为我大汉田税有三成,他们不愿意接受,这些贵族豪强对我大汉来说是无用且又有害的,消灭这些人就是对整个天下几千万百姓除害。”
张良马上劝说道:“陛下,六国贵族虽然有很多人投靠项羽,但这终究只是少部分,您不能因为少部分人的造反就把他们全部清洗,即便是诛九族都没有这样的,这不符合您仁义的执政理念。”
因为楚国贵族豪强的投入,陈郡等六郡之地,粮食增加了几千万石,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增加了天下的财富。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土地的贵族,豪强多拿多占一点,朕也可以接受。”
徐凡道:“六国的贵族豪强已经是上上个时代的遗留,他们要是有能力的话六国就不会被暴秦消灭,这就是他们无能的表现。”
所以这些豪强土匪,不出现还好,只要出现就会被汉军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中原的土匪迅速被一扫而空,只有少量土匪,逃到齐国,被项羽接纳。
张良劝说道:“大量制造冤假错案,对陛下的声望是有害。”
张良和陈平私下交流的时候认为,正是因为天子有这样的思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