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辰呆呆地听着江月白在那里巴拉巴拉,沦陷在江月白的事业脑里。
他就爱这样又漂亮、又聪明、又温柔、又大气、又有能力、又关心他、还为他愿意付出生命,还娇羞撩人的女人。
换到现代,那就是娶了个漂亮贤惠能干的老婆把家管得好好的,还能对自己事业上有所助力,不爱吃醋不爱发脾气。
简直不要太完美了吧。
什么后宫不得干政,什么红颜祸水。那是皇帝自己没能力,没定力。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满眼的爱慕,一把托起了她的下巴,堵上了她还在巴啦巴啦的嘴,用一个吻表达了他澎湃的爱意。
这是许久以来第一次吻她。
缠绵悱恻,火热激动。
“喂喂喂,我还没说完呢。怎么谈着天灾大事国计民生,又成了谈情说爱……”
江月白上述的话,压根没说完整,李北辰也听不见,因为全变成了“唔、唔、唔、唔……”
而李北辰则闭上了眼睛,激吻得忘记自我,沉浸在浓烈的爱意之中不可自拔。
窗外的雪花簌簌地往下落。屋里的烛花突突地跳动。
他们手边的桌子上,放着几枝新鲜的红梅,红得像火焰。那是他亲自去剪,挑他觉得最好看的几枝,只为她会喜欢。
冬青和夏至两人立马红着脸忍着笑退了下去,关好门。
冬青凑在夏至耳边激动地问道,“夏至姐姐,皇上跟皇后娘娘一直这么恩爱吗?”
夏至拼命笑着点头。
“好恩爱啊。”冬青一脸艳羡地说道。
她感觉话本子里都没有这么恩爱的。
话本子里的皇后都凶得很,而且心思都很坏,经常欺负欢贵妃还有新来的女子,跟皇后属于例行公事。哪有像皇上跟皇后这样如胶似漆的。
也不知道被李北辰摁着亲了多久,江月白才推开了他。
她低着头,脸色绯红,心脏狂跳,急促地喘着粗气,软了身子,抚着胸口半天说不出话。
“没事吧?”李北辰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把脸凑到下方,向上望着江月白。
江月白推了李北辰的脸,抚着肚子缓缓地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
李北辰又凑到椅子前,半蹲在地上,凑到江月白跟前,“生我气了?”
“没有。”江月白还在轻喘着气。
她恼恨自己刚刚推不开,不仅如此,还感受到内心底想要跟他亲吻的渴望。
他刚刚没有任何其他的肢体接触,只是亲吻。她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热烈和爱意。而她的整个身心似乎作出了回应
李北辰伸手摸了摸已经隆起得很高的肚皮,发现被一条小脚猛地踢了他一下,很用力,肚皮上鼓起来一个包,就像是小脚的轮廓。
似乎在说,“臭爹爹,不许欺负娘亲!”
李北辰好奇而欣喜地观察着江月白肚子上的变化,肚子上高高低低,此起彼伏,像是在打地鼠.
为每一个突然地蹬起而欢欣震惊。
生命的诞生真是太神奇了。
他拉着江月白的手,仰头看向江月白,“谢谢你,皎皎。”
在她的手背上深深一吻。
“你说我们孩子会什么时候出来呢?会不会是今晚?还是会跟我一天生日。”
“你什么时候生日?”
“腊月初二。”
“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样子。”
“好期待见到五个小不点。一定都很淘气可爱。”
李北辰说到这里的时候,肚皮上出现了多处突起,似乎在说,“爹爹,你才淘气,你最淘气。”
皇帝的生日就是万寿节。
新来的妃嫔身上多少带点才艺,都想在万寿节上好好表现。
鸿胪寺那边也上报给皇上说,多个周边国家、外国使臣都要趁万寿节前来朝拜。
欢欢且尔尚未统一草原,草原上依然是部族林立,几个大族都派了使臣过来,尤其是想跟李北弘结亲的部族,他们都不愿意被欢欢且尔吞并,只想过自己独立的小日子,所以都愿意向明朝称臣纳贡。
南方那边传来消息,安南的叛臣已经自立为国王的胡汉苍,派人中途刺杀谢夫人带去的一万人马。谢夫人佯装被其打得抱头鼠窜,慌不择路,实际上把他们分散带入昭云公主埋伏的包围圈中。
将这批刺杀部队剿灭后,留下其中的几个头目带队,由镇南将军挂帅为总兵官,昭云公主与谢夫人为左右副参军助阵,以清除叛臣恢复宗室为名,率兵百万人,兵分两路,开进安南的白鹤江会师。
为了替陈国公子主持公道,大明发出檄文,黎季犛父子的行为是“肆逞凶暴,虐于一国”,列举胡氏两弑前安南国王以据其国,“贼杀陈氏子孙宗族殆尽”等二十宗罪,声明明军到来是“吊尔民之困苦,复陈氏之宗祠”,使其民心动摇。明军推进顺利,频频传来捷报。
十一月里皇上再次招幸了萧昭仪,把上个月没做成的事儿给做成了;谢才人,晋为贵人;袁才人,晋为贵人;杨才人,晋为贵人。
转眼就到了阴历十一月末,阳历一月初。再过三日就是万寿节。
李北辰端坐在龙椅之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