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耳里却如晴天霹雳。
作为现代人,哪里扎过针!
这针在宫里,都是容嬷嬷扎紫薇的。
她失魂落魄地问道:“姜大人,很快是多久?!能不能尽快治好!”
我一刻都不想在这慈宁宫呆着了。
再待下去怕是小命都没了。
“这个……最快恐怕也要三五天吧。你这肺经受损又叠加了心悸,多调养些日子也是好的。”
对不起,我是骗你的。
但领了这份工资,就是职责所在。你本来就没病,但太后想让你有病,你就得有病。
无可奈何的姜闲从医箱里拿出一个装了一排银针的布包,取出寸长的银针。
“贵人别怕,这针灸针法乃祖传,有病治病,没病保健。贵人坐稳了。”
江月白僵直地坐好,姜闲按照穴位,把银针扎了一满头如刺猬状。
这个过程中,江月白双眼圆睁,紧攥拳头,漠然而警惕地盯着姜闲。
没扎过,害怕!
这副架势,让姜闲毫不怀疑,假如一个不合适,江月白的拳头便朝自己的脸上砸过来。
姜闲检查好银针,时不时地捻动着,“尝试着放松。不要如此紧绷。松开牙齿和嘴唇。”
江月白只是沉默地配合。
有些针还会有热感,那是姜闲从末端进行了加热。
扎银针竟然没有想象的那般恐怖。
在姜闲拔掉银针时,江月白甚至感觉有点惬意,整个脑袋热乎乎的,很松弛舒适,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先睡上一觉。一个时辰后,我会派人把药送过来。药有点苦,要趁热喝。”姜闲收拾好银针,从医箱里拿出一个小罐子放在桌子上。
“这是陈皮蜜饯。喝完药含上一片,就不会太苦。”姜闲微笑着交代道。
说完,才觉得有些失态,赶紧板起面孔,一脸严肃模样,“还可以润肺止咳。一举多得。”
拎起医箱,匆匆离开。
“陈皮蜜饯。”江月白拿着小罐子,细细端详着。
这是继母最拿手做的一道小食,父亲尤其喜爱配茶。
想到午后可以见到父母亲,心里酸酸的,很激动,又有些想哭。
今天忘记定时了。
端午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