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峦巍峨,云雾缭绕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肃杀之气,仿佛连自然界的万物都在此地退避三舍。
砂隐村的上忍,目光如炬,却也不由自主地被这份压抑的氛围所触动,心中的波澜难以平复,他沉声问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封魔山?其险峻之姿,果然名不虚传!”
一旁的巫女,身着古朴服饰,面容沉静如水,轻轻颔首,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正是此地,封魔山腹藏天然熔岩之秘,其炽热之力足以制衡魍魉那阴冷邪异的查克拉,是千百年来寻觅的最佳封印之所。”
岩隐村的上忍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曾经的傲气在直面魍魉的恐怖后已化为谨慎与决心,他迅速问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与来时的傲气不同,见识过魍魉后,不论砂隐的忍者,还是岩隐的忍者,身上都不见了傲气,取而代之的是刻不容缓的焦灼与坚定,想要尽快完成任务。
巫女轻抬皓腕,纤指优雅地指向那幽深莫测、直通封魔山腹地的洞口,她的声音虽轻,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引导魍魉步入这洞窟深处,随后,我们将它的肉身永久地囚禁于此,让它再也无法为祸世间!”
岩隐斩首部队的队长,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解之光,他的话语中带着众人共同的疑惑:“仅是封印其躯壳?这背后,是否藏着更深层的考量?”
巫女轻轻垂下眼帘,一抹深邃之光在眸中流转,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她轻启朱唇,声音悠远而坚定:“对,只封印躯壳。”
岩隐斩首部队的队长此刻也难掩心中的好奇与迫切,他代众人发问,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认真:“为什么呢?”
巫女微微一叹,眸光中闪过一丝凝重:“魍魉的力量太强大了,而且它的查克拉拥有极强的腐蚀性,如果将它整体封印的话,不过数年光景,封印便将腐朽,魍魉自可轻易挣脱,重归于世,再掀波澜。”
言毕,她稍作停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每一个眼神都似乎在传递着坚定与希望:“故吾等需行非常之法,将其肉身与灵魂分开封印,方能确保世间安宁,万无一失。”
“既然如此,还请巫女大人即刻着手准备,我等皆愿鼎力相助!”砂隐上忍说完望了眼远处,目光越过重重叠叠的树林,望向那遥远而模糊的封魔山轮廓,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忧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留给我们的时间,或许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紧迫。”
正当众人心中暗自思忖之际,玄野胜挺身而出,其声沉稳而有力,对众人说道:“你们只管守住外面,这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封印魍魉的重任,将由我一人负责。”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一片哗然。
在幽深莫测的封魔山腹地,阴风阵阵,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无形的利刃,切割着每一寸踏入此地的勇气。
这里,即将上演一场关乎世界安宁的终极对决,而封印魔物魍魉的任务,无疑是这场战役中最为惊心动魄、危机四伏的一环。
莫说是砂隐和岩隐的忍者,就连巫女也都不解地望向了玄野胜,他们不太明白,玄野胜为什么要把这种危险的差事揽到自己一个人身上。
砂隐上忍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玄野胜闻言,面容依旧波澜不惊,平静地说着:“我的话,再明白不过。待那魍魉现身之际,诸位无需与之正面交锋,只需将心力倾注于抵御那些受其邪恶意志操控的兵俑傀儡之上。至于魍魉本身,由我来负责协助巫女完成封印。”
岩隐斩首部队的队长,眉宇间凝聚着深沉的疑虑,目光如炬地审视着眼前的少年玄野胜,沉声道:“就凭你这个小鬼,让我如何能将如此重任托付于你?我可不放心!”
他的语气中,既有对未知的不安,也有对任务不容有失的坚持,显然,与魍魉那等妖邪之物交锋的念头,已让他心生抵触,但他更不想把事情搞砸了,所以对玄野胜的要求,他本能地唱起了反调。
砂隐上忍也语气冰冷地说道:“你最好不要失败,此行非儿戏,你的成败,不仅关乎你一人之荣辱,更关系着我们所有人的任务,我们可不想给你擦屁股!”
在砂隐上忍的眼中,玄野胜面对魍魉那令人心悸的力量,非但未显丝毫退缩,反而愈发坚定,这份自信,若非盲目自大,便是他确有不为人知的底牌与手段。
随着砂隐上忍与巫女的颔首赞同,岩隐斩首部队的队长面容上闪过一抹复杂的阴晴之色,最终,理智与大局观占据了上风,他缓缓点头,表示了妥协。
决议既定,一行人迅速行动起来,如同精密的机械部件,各司其职。
布置完后,玄野胜带着巫女便踏入了封魔山那幽深莫测的山腹之内。
岩洞之内,昏暗的光线被稀疏的火把勉强照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老而沉重的氛围,仿佛每一寸岩石都承载着岁月的故事。
在阴暗的岩洞内,玄野胜对巫女问道:“请问,布置那足以封印魍魉的术式,需要多少时间?”
巫女闻言,眸光微闪,似乎早就考虑过了,一口答道:“布置封印的阵法本身,不过须臾之间。但要发动封印,至少需要十分钟,甚